在萧丘河错愕中,台下哄然大笑,气氛感染到萧丘河。
他同样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刻。
三千载苦楚都随风,皆付笑谈中。
“小友”
萧丘河平复一下心情,不敢忘了一旁江铮,转头看向他,同样深深一躬。
“多谢!”
“晚辈不敢当!”
江铮赶忙回了一礼,“若不是有先烈们浴血奋战,哪有今天的我啊”
此话乃自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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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再矫情,大恩大德老夫铭记于心!
日后有用的上的地方,小友尽管开口!”
萧丘河哈哈一笑,说罢,挥手甩出一枚玉牌。
上刻,萧丘河三字。
“这是老夫生前令牌,你拿此令牌回到门派,不论是谁,见此令牌如见老夫,他们莫敢不从”
“谢过前辈!”
江铮没有推辞,收下了令牌。
“不必客气,没想到我这一错就是三千年,接下来老夫准备想办法破除此方结界,带兄弟们出去,报仇雪恨!”
他将打算说了出来,眼中闪过浓重杀意。
“这……三千年过去了,那些外敌真的还存在吗?”
江铮犹豫片刻问道。
“呵呵”,萧丘河抚须轻笑。
“金丹享寿千载,半步元婴享寿五千载,当年那些畜牲逃走了六名金丹,其中一人离半步元婴只有一步之遥。
这么多年过去了,估计早已迈出那一步,说不定已经真正踏入元婴,享寿八千载!”
说到这里,萧丘河面色凝重。
“提一万步来讲,说虽然他们当年逃走时身受重伤,就算最后一没能活下来,但一定留下了血脉后代。
如此深受大恨,若是他们真的留有子嗣,老夫也要灭个干净!”
“原来如此”
江铮简单恢复,却陷入沉思。
仇恨连坐后代,这……他无法做出评价,因为如果试问是他自己又当如何?
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呵呵,小友是不是觉得这样有些残忍?”
萧丘河看出了江铮心思,轻笑一下,语气感慨。
“有时候这世上没有对错,只有立场”
闻言,江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方才小友那道血纹甚是神异,可否……”
萧丘河转变话题,试探性问道。并非觊觎,而是想要学会这道血纹,这样一来便可时常跟好友畅聊。
“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