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名女弟子站在不远处观望,见她满脸的戏谑之意,原来是前几日找郁菱芳寻仇的许夏雪。
此时郁菱芳胸口的衣襟已被粗暴的撕开,露出了一只白玉般的笋乳,脖子被一名男弟子用粗大的胳膊锁住,双手被反捆到了背后,【陵白】剑掉落在一旁,满地的竹叶尽是被斩断的剑痕,显然刚才经过一番恶战。
另一名男弟子在郁菱芳的正前方,满脸的淫邪之意,眼神色色地打量着她的乳房,猥琐笑道:“啧啧啧~好一副娇美的身体,真是嫩得能够挤出水来~”
郁菱芳死死盯着许夏雪,已是满目的恨意,愤然怒道:“你们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日后定让你们死无全尸。”
身后的男子笑道:“哈哈,日后~哪还有什么日后,待我哥俩玩个痛快,就让许师姐把你给千刀万剐。”
“嘿嘿,听说你浪骚得很,就别装矜持了,好好陪我们兄弟俩玩玩,就算要死,也能快活的去死,小美人你说是也不是~”说话间,男弟子便欲伸手摸郁菱芳的乳房。
沫千远早已看不下去,已然运起【天煞斩】,朝那背对着自己的男弟子疾驰斩去。
刀影只在刹那之间,这名男弟子背后挨了沫千远一刀,虽未要他性命,也已是倒地不起,鲜血洒了一地。
当众人反应过来之时,许夏雪率先提剑来攻,而裹挟郁菱芳的男弟子不敢松手,只得眼睁睁看着二人刀剑乱舞。
如今的沫千远根本就不怕许夏雪,以【龙凤斩】应敌已是绰绰有余,刀芒火焰如龙腾飞,砍得许夏雪连连后退,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许夏雪属金灵根,被火灵根的沫千远相克,在修为差不多的情况下根本就敌他不过。
许夏雪自知不敌,见机退避十丈之遥,而后趁机便逃。
沫千远也不去追,提着火芒缭乱的【嗜刃刀】,盯着束缚住郁菱芳的流元宗弟子,冷冷说道:“还不放开她。”
如今只剩他一人,见修为比他更强的许夏雪都落败而逃,心知自己定然是打不过沫千远的,便说道:“你别过,否则我就掐死她。”
“我放你走,你放开她。”
“你休想糊弄我,我若放开她定然没命。”
“我沫千远说话算话,你放了她,我绝不伤害你一根汗毛。”
“你,你誓!”
沫千远只好竖起右手三指,正色言道:“我沫千远誓,只要你放了郁菱芳,我便不伤你,若我伤了你,便受天劫雷火之刑。”
“好,我信你。”
这男弟子放开郁菱芳后,连忙拔腿就跑。
郁菱芳运用灵力挣开捆住双手的粗绳,连破开的衣裳都不遮掩,飞身捡起掉落一旁的【陵白剑】,提剑便去追那逃走之人。
沫千远在后面喊道:“郁菱芳,我都答应让他走了。”
“你答应了,我可没答应!”
沫千远刚想去追,却不料一声惨叫从远处传来,心知为时已晚,这人定然已经毙命。
郁菱芳回来之后,觉她的青色软烟纱衣染红了半裙血迹,双目已是通红,恶狠狠地盯着躺在地上不住蠕动的男弟子。
这名流元宗的弟子只是被沫千远砍伤后背,并未死透,而郁菱芳猛然提剑来刺,沫千远心知她还要斩尽杀绝,便出刀挡住她的剑刃,言道:“郁菱芳,放他一条生路,你如今好好的,并未出什么事。”
郁菱芳冷冷言道:“我凭生最恨这些强暴女人的卑劣之徒,遇见一个便杀一个,绝不会心慈手软,你最好给我让开,否则我连你也杀!”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沫千远心知劝阻无用,但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不相识的人与她结仇生怨,便只得收回【嗜刃刀】,转身便走。
但听背后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又听郁菱芳大声喊道:“沫千远!”
沫千远顿住脚步,没有回头,不耐烦地问道:“何事!”
“你放跑了许夏雪,如今这俩名弟子已然身亡,她必定认为是你我所杀,若流元宗派人来玄羽宗拿人,要你偿命,你当如何。”
“我……”沫千远也没料到会出这么一遭,的确如郁菱芳所言,就算自己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和流元宗的仇已经结下,玄羽宗是不能再回了,我劝你莫要当这冤大头。”
沫千远寻思,若是一走了之,那么就是弃玄羽宗不顾,宗门好不容易渡过一劫,岂能因为自己给流元宗持以把柄,便回道:“你走吧,此事我会一五一十禀明宗主的。”
“你不听我的,事后可莫要后悔,水妙仙一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今日你救我一命,自此我们两清了,以后你我便是陌路人,告辞!”
郁菱芳头也不回的走了,沫千远转身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感觉她的心好冷,好冰,唯剩一世凄凉,不禁心生怜意。
沫千远匆匆赶回玄羽宗,将此事告知宗主柳若眉。
宗族大厅里,柳若眉气得大雷霆,摔碎手中茶杯,指着半跪在地的沫千远,大声呵斥道:“你救她作甚!干脆让她死掉算了!”
一旁的李长老言道:“此事已然生,我们必须给流元宗一个交代,既然郁菱芳不知所踪,只有把沫千远交给他们。”
“不行!”柳笙香从侧厅快步而来,挡在沫千远的身前,言道:“千远哥又没有犯错,为何要他去送死。”
李长老回道:“他若不死,死的就是我整个玄羽宗!”
“可他刚替宗门解围,若不是千远哥,玄羽宗早已被流元宗给吞并了。”
“这一码归一码,不可相提并论,他做出任何事情都必须由他自己承担后果,他替宗门解围不假,宗门不是也给他相应的奖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