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盘算,用什么理由离开这个地方。
正在思索之际。
走在前面的中年儒修,淡淡开口:“你好像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地方。”
被人戳穿心事,赵长空心头一紧:“您怎么看出来的?”
“其他人第一次进国子监,皆是满心好奇,一腔热血,问题不断,而在你身上,我只感受到了负面情绪。”
说着,中年儒修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了赵长空。
赵长空神色紧张,急忙解释:“回禀先生,我自认为诗词做的还可以,我觉得,就没有必要进国子监学习了吧?”
“不错,你的诗才大延国内无人可比。”
听到回答,赵长空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但是。”
然而,听到这两个字,赵长空又是心头一紧。
“来年儒家盛会,比的不只是诗才,还有治国安邦之道,这些,你都要在国子监学习的。”
完了。
赵长空心如死灰。
这唯一可以离开国子监的办法,也彻底没戏了。
似乎看出赵长空情绪低落,中年儒修继续说道:“而且,你在这里学习,还可以得到夫子教导,你虽灵骨被毁,但诗才惊世,说不定可以踏上儒修之道。”
儒修?
赵长空如今已修了剑道。
怕是今后再与儒修之道无缘。
赵长空拱手应道:“多谢先生指点。”
他能修炼之事是个秘密,也是他保命的手段,不到万不得已,自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走吧,我送你去讲堂。”
赵长空只好继续跟着中年儒修走向国子监内院。
穿过长廊。
中年儒修推开其中一间房门,带着赵长空走了进去。
原本嘈杂的讲堂顿时安静了下来。
看到来人,众人慌忙正襟危坐。
当他们看到一个孩童跟在中年儒修身后,皆是露出疑惑之色。
中年儒修吩咐道:“今日这里来了一位新学生,他年龄尚小,你们平日要多照顾他一些。”
众人骇然。
学生?
国子监不是不收幼童吗?
只有到了束发之年,才可到的国子监求学。
寂静的讲堂内,响起一阵交头接耳的议论声。
甚至有些人,觉得这幼童有些眼熟。
但在什么地方见过,倒是一时想不起来。
正在此时。
一名身穿青色儒衫,腰间挎着一块美玉,头戴金丝发巾的翩翩少年站了起来,眼神不屑的瞥了赵长空一眼:“先生,国子监不收孩童,您这可是坏了国子监的规矩,夫子若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