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玛:“还有肌肉猛男,阳光小奶狗。”
布木布泰惊讶这都是什么词啊?
塔尔玛:“我要养十条忠犬,只臣服于我脚下,轮番伺候我,我说东,他们不敢说西,敢说我就让他们知道我小皮鞭的厉害!哈哈哈哈。”
这句话说完,布木布泰和苏沐儿直接惊掉了下巴,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塔尔玛,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养狗?你不会是在你们正蓝旗专门养狗去了吧?!”
布木布泰忽然为好姐妹不平,什么啊,还以为塔尔玛这么忙真是去打仗操练了,结果没想到是让她去养狗,这……简直岂有此理!
塔尔玛一听这跨服聊天,再不解释就要绕
到西边去了,便是说:“不是啦,我怎么可能会去养狗,虽然我小时候很喜欢小狗狗,但是你看看这些人养的那些狗,和可爱有半毛钱关系吗?”
的确,都是去打猎的猎狗,和萌一点也不沾边。
布木布泰:“那你刚才说什么小奶狗,忠犬。”
塔尔玛凑过来小声的说了几句,布木布泰立马就心领神会。
她羞红了脸说:“你怎么取这样的名字?”
塔尔玛:“这名字不好吗?难道你不想他们变成属于我们的忠犬,只为我们服务?”
布木布泰笑笑没有回应,过一会儿才说:“那你现在有几只忠犬了?”
塔尔玛淡定的说:“广撒网中,看谁上钩就培训培训,争取早日上岗。”
哟呵,这又是养狗,又是钓鱼的,看来是势在必得了。
布木布泰很是期待,她说:“那我倒要看看最终会是谁了。”
……
十几天后,胡湘湘再次遇到塔尔玛,当时塔尔玛又在路边“偶遇”从明朝边境返回复命的鳌拜。
随后塔尔玛就用手指了指胡湘湘,示意让她过去。
胡湘湘见状便是摇头。
她用唇语告诉塔尔玛,自己不能在格格面前碍眼,遂立马转身离去。
塔尔玛追上来,她说:“胡君山,你这人真扫兴!”
冤枉啊,胡湘湘无奈,自己分明是有刻意避开,怎么还是扫兴了?
塔尔玛:“刚才就是因为你,鳌拜才走的,你说你,该怎么赔我?”
胡湘湘欲言又止,这塔
尔玛。
“格格,那你要怎么样呢?”
塔尔玛:“告诉我鳌拜的行踪,他最近都在干嘛?越详细越好。”
胡湘湘摇头:“格格,这属下还真不知道。”
就是知道了也不能告诉你啊!塔尔玛你这是什么脑子,怎么又看上一个这样的。
胡湘湘在心里吐槽。
塔尔玛立马就扯住她的辫子,然后说:“真不知道?你可是往正黄旗衙门跑的最多的人,要是你都不知道,我看这整个大金就没谁知道了。”
胡湘湘啊啊了两声,然后说:“格格,属下是真不知道,你就放了属下吧。再说这大庭广众的,你这么扯我辫子,让人看了去影响多不好。”
塔尔玛:“我不管,谁要你不说的。”
胡湘湘:“属下是真不知道,难道格格想听假的吗?”
塔尔玛:“胡君山,少跟我胡咧咧,你这装傻充愣只能骗过别人,骗不了我。快说,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胡湘湘:“格格,属下是真真真真真不知道啊,要是知道还不会告诉格格嘛?格格您就松手吧,不然属下的头皮都要被您扯下来了。”
塔尔玛噘着嘴,她手是使着劲的,但一看到胡君山这么嗷嗷,她也没法无动于衷,便是松开手,说:“胡君山,我发现你这人憋着坏,我把你当朋友,你却对我只字不提。”
胡湘湘:“格格冤枉,属下是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