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的时候你不生孩子也是优点。
不喜欢你的时候你就是喘气都是缺点。
在这点上,胡湘湘是站在福晋这边的,豪格这人看着人模狗样的,但却因为他把人家姑娘逼成了疯子,光是这点他就是罪不可赦。
胡湘湘不想搭理他就是因为这点。
明明可以做恶
人,休妻,担上这个恶名成全两个人,放自己自由,放妻自由,以后再因为愧疚让皇太极收她为干女儿,再给她介绍个可靠的二婚,这不是两全其美吗?但他偏不,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利益关系啊。正蓝旗那波人还是对他有用的。政治联姻,都是各取所需,这才是豪格这会儿纠结的地方。其实已经很烦这个女人了,可是就是无法踢开。因为不想承担责任,不想失去这些好处。
渣,渣男。
胡湘湘真的很想说性格真的决定命运,豪格以后的结局都是自己造成的,根本就怨不得其他人。
至于正蓝旗那边,也是有拎不清的原因在。
天聪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也就是豪格来找胡湘湘后的一个多月后,正值莽古尔泰去世一周年,正蓝旗固山额真色勒、率领奥塔、爱巴礼、扎福尼、额塞图、克宜福、图美、殷笃礼、凯礼、硕色、温泰诸、巴都古、巴特玛塔布囊、达兰泰、哈蓝图、特木德克、阿喇布、萨哈濂、万塔什、阿晋、托退、吴赖、布兰台、席伯图、阿福尼、克什图等二十五个人先是去莽古尔泰家祭奠他。等所有人都祭奠后,这些人竟然想去给莽古尔泰的福晋献酒。
胡湘湘虽然知道历史上有这事,但当真的发生了还是挺震惊的。你以为这些人过去祭奠是真的为了莽古尔泰吗?不,他们分明就是示威闹事去的。
哈达福晋明明推脱了几
次让他们不要入内,说是不方便接待,也不接受献酒。但这些人跟个街溜子一样,完全无视主人的话,直接就闯进去,全都喝得酩酊大醉,然后就在莽古尔泰家里耍酒疯。
这事很快就被人上报给了皇太极。
胡湘湘当时看到众大臣说要给这些人议罪,其实大家都明白,这正蓝旗不安定和□□分子太多,是该肃清一波了。
但是皇太极却没有发作……
塔尔玛在那天听到此事来胡湘湘这里抱怨,她大声说:“为什么大汗要这么做?做错事情的明明是那些男人,为什么最后惩罚的却是莽古尔泰贝勒的福晋?”
胡湘湘只说:“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塔尔玛:“就有这么多为什么,我就是想不通,这个世道对女性太不公平了。只要做错事,受罚的一定就是女性!谁还不是女人肚子里出来的,都忘了自己的娘是谁了吗?”
此话一出,塔尔玛就觉得背后一凉,然后她一回头,就看到皇太极从里屋出来。
塔尔玛立马就觉得跪了下去。
完了完了,怎么正好在这里啊。
义父你玩我!
好歹她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便是对皇太极说:“大汗,塔尔玛刚才不是在说您啊,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皇太极:“接着说,别停。”
塔尔玛:“大汗,我不说,我错了。”
皇太极:“没出息,这么快就怂了?”
胡湘湘笑了,她说:“大汗让你说你就说,大不了十
八年后又是条好汉。”
塔尔玛都快哭了:“义父,您帮我求求情啊。”
胡湘湘:“我才不说,让你刚才那么大义凛然。”
塔尔玛:“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大汗,义父,你们就当我没有来过,我走了,对了,马上就过年了,提前祝你们新年快乐~”
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
看着塔尔玛离开,皇太极就对胡湘湘说:“权利真是一把刀,谁拿谁好使。”
胡湘湘:“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这就看大汗要怎么使用这把刀了。”
皇太极感叹:“我害怕我到时候被这把刀玩,成为这把刀的傀儡。”
胡湘湘笑笑:“那也是人之常情,傀儡先生。”
两个人对视,感觉很多事都不用多说,对方便都已经知晓。
皇太极:“塔尔玛这丫头是在说为什么我要惩罚哈达福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