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正处于一个似懂非懂的年纪,平时也会和要好的女同学扎堆讨论男女身体的区别,她隐约感觉父母们议论的神秘事情可能就和一个同学们说起就会脸红的词有关——操逼。
班里的倩倩曾经胀红着脸绘声绘色地说起过怎么在半夜偷看自己父母操逼,围成一圈的几个女生半是羞臊半是兴奋认真地听着,算是那个不太开放的年代之中自修的生理卫生启蒙课。
诱惑,可以大到是一段改变人生的际遇,也可以小到只是一场满足口腹的欢愉,至少在此刻,女孩所面临的最大的诱惑就是星期五晚上会生的事,她不是参与者,甚至只是一个隐藏的旁观者,但是对于未知带来的求索欲还是让她在期待之余产生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三天的等待就像是假期前期末考试那几天那般难耐,好在对谁都公平的时间踱着小碎步还是走到了星期五这一天。
“妍妍,吃了饭做会儿作业,今晚早点睡觉,妈明天早上带你们去镇上玩。”母亲说着往女孩碗里夹了块排骨。
“妈,明天周末不用很早起来,你就让我晚睡一会儿吧。”女孩试探着说道,边说边注意着母亲的脸色。
“你今天学习了一天不累啊,再说了,明天你也比平时多睡不了多久,乖,早点睡。”
母亲神色如常,说完还给父亲使了个眼色。
“对啊丫头,早点睡,明天你们姐弟跟着你妈去镇上玩,我们厂里有事让我去趟县城,我回来给你们带个烤鸡回来怎么样?”
“哦……有烤鸡吃咯!”
女孩还没说话,一旁的弟弟振臂高呼,激动之下一双筷子脱手而出,那憨态可掬的样子惹笑了一家人。
入夜了,女孩躺在床上想着心事,寂静的夜让她的心跳声仿佛擂鼓一般震耳欲聋,之前还担心一觉睡过去就会错失惦记了几天的大事,可是她现这样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因为自己根本睡不着,那感觉就像是上次偷喝了爸爸带回家的黑黢黢,苦哈哈,好像叫做咖啡的那玩意儿。
吧嗒一声,门锁被打开了,女孩马上闭上了眼睛,轻柔的脚步声慢慢来到了床头。
“妍妍,妍妍。”是母亲轻轻的呼喊。
女孩紧闭双眼,调匀呼吸。
“睡着了?”父亲的声音隔得有点远。
“睡着了。”
母亲绕床一周,替姐弟俩掖好了被子,轻轻地走出房间,带上了房门。
房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女孩睁开了眼睛,她拿起放在床头的电子表藏到被子里,点亮夜光,此时的时间是晚上十点零二分。
她又耐着性子等了十分钟,直到十点十二分才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穿上鞋,蹑手蹑脚地走向房门,慢慢搭上门把手,轻轻转了一下,一股强大的阻力使得把手纹丝不动,再加一把力,还是相同的结果,女孩的嘴角不禁一抽,被反锁了?
这扇门以前以前经常被反锁,但是某个时间点之后就不再锁了,女孩如果半夜需要离开屋子只要轻轻敲几下门就可以了,但是今天门又被锁上了。
就好像期待了好久的动画片即将播放,打开电视却现屏幕一片雪花,这怎么能不让人急得抓耳挠腮。
她把耳朵贴着门板听着外屋的动静,可是什么声音都没有,是了,父母真要做些什么怎么肯能只和孩子们隔一道门呢,一定是在别的地方。
女孩定了定心神急急思索着对策,她的目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之后瞄向了窗台,眼睛不由得一亮,她换上了体育课穿的运动衣裤和运动鞋,拉过一把椅子踩在上面轻轻爬上窗沿,小小的身影犹如一只灵猫一般纵身跃了出去,落地居然没有出一丝响声。
她回头轻轻掩上窗户,学着武侠片里夜行人的样子贴着墙边在熟悉的环境里小心地行走着。
耳边是周围邻居家传来的电视的声音,甚至隐约还能听到围墙外行人的交谈声,没走几步就来到了前院,家里的面积其实并不算大,除了进门的厨房和客堂间之外,再往里就是她刚出来的大小两间卧室,除了这些就是另一边的两间厢房,那里平时主要用来堆放杂物,其中一间稍稍整洁一点的会当做客卧来使用,女孩印象中也就家住外村的奶奶偶尔来住过。
想定了大致的目标方向,女孩不禁屏住呼吸看向了那间的所在,虽说窗户被报纸糊住了,但是暗夜之下依然能看见那里透着一丝微弱的光线。
是的,应该就是那里了!
女孩的心狂跳了起来,她像只小兔子一般一跳一跳的靠近那里,紧靠着门边贴墙站好,努力理顺着杂乱的呼吸,灯光从厢房破旧的大门地下弥散出来,一起流出的还有屋内的声音。
那是一种奇怪又熟悉的动静,似乎有人交谈但似乎又没有,有人在低声笑着,又有人在……
哭?
那为什么又会觉得熟悉呢?
似乎在自己的记忆深处记录下了曾经听到过类似的动静。
女孩横移一步来到了门前,她慢慢蹲下身,把耳朵贴到了门板上,屋内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
先传进耳朵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没有说话,只是在哼哼,紧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似乎也是在哼哼,不对,是在嗯嗯啊啊。
听觉给到的信息撩起了女孩更大的好奇,但是视觉信息的缺失让这种好奇无限扩大压迫着她的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咬了咬下嘴唇,站起身再次横移几步来到了窗台下。
她不清楚自己忽然出现在窗前会不会让里面的人现,所以她把两只小手搭在了窗沿,然后慢慢直起身子,将一对乌黑溜圆的大眼睛堪堪露出窗台,她看不见屋内的任何景象,只有一片投射到报纸上的模糊的光影,这意味着屋内的人应该也看不到她的存在。
女孩慢慢直起身子,弓着背撅着屁股,将自己的视线调整到一个位置寻找着窗户上可能存在的破口。
只是瞄了两眼,她惊喜地现窗户居然没有关死,对了,这间屋子的窗户她关过,窗门把手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转动很是生涩,妈妈几次让她关窗她都只是把窗户抵上,然后尽量使把手搭上窗框。
女孩伸出两根手指使劲地将锈蚀的窗户往外扒,打开了一条一厘米宽的缝隙,微弱的光线从缝隙中透了出来,女孩稍稍直起身子,十岁出头的她已经有将近一米五的个头,完全可以不用踮脚就将视线与窗户齐平,她吸了一口气,闭上一只眼睛,用瞄准的姿态将另一只眼睛凑了过去,只是一眼,刚闭上的那只眼睛也霎的张开,两只杏眼同时瞪得溜圆,一只小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嘴,看看堵住即将出口的一声惊呼。
离窗户也就一两米远的地方,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一个女人正把双手搭在靠墙的一张木桌上,她低着头,长长的头顺着一边直直垂落下来,身体不住地前后摇晃着,看不出表情,但是能听到她嘴里出的嗯嗯啊啊的声音。
女人赤裸着身体,两个乳房受到地心引力的牵引,直直地垂荡着,炫耀着比平时更大的体量,一只大手从身后伸来,一把抓住柔软的乳肉肆意地揉捏着。
女孩被惊呆了,屋内的女人虽然衣衫全无,披头散,全然没有了往昔熟悉的形象,但是她怎么会忍不出自己的母亲呢?
这分明就是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母亲啊!
女孩捂住嘴用力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来平复自己惊惧的心情,宕机的大脑因为新鲜氧气的补充而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难道这就是大家说的操逼吗?
是爸爸和妈妈在操逼吗?
可是为什么要在这里呢?
哦对了,肯定是因为我长大了怕在房间里弄被我听见,应该是这样的咯,那么说被窗户挡住看不见的那个男人就是爸爸咯?
似乎一切都找到了最合理的解释,但是一个躲不过去的身影又浮现出来,这个身影一直被她认为和今晚的事情会有莫大的关联,是的,刘叔叔呢?
带着心中的疑问,女孩继续扒拉着窗户,缝隙又宽了一厘米,她稍稍转了一下观察的角度,待到看清妈妈身后的男人她再次捂住了嘴巴,那不是爸爸,那是刘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