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滴滴……
房间外手机开始响了,那是岑思灵的手机闹钟,她通常是守时守约的姑娘,今天是menz车模工作的的最后一天了。
岑思灵睁开眼睛,望着酒店的天花板。
“咦?手机怎么在房间外面?”
她揉揉头,脑袋怎么有点晕晕的,身上还凉飕飕的。
岑思灵在床上坐起来,往下一看,自己居然赤身裸体,什么都没穿。
搞什么呀!
她现在只记得昨晚和铁叶子去了酒吧点了一杯鸡尾酒,之后的事就完全不记得了。
卧室的厕所有水声,应该是叶子在洗澡。
“叶子?”
厕所里的人没回答她。岑思灵看了眼房间,床下散布着她的衣物,外衫,外裤,内衣,只有内裤被丢在了床尾。
“叶子?”岑思灵觉得有点奇怪,叶子都会帮自己收拾好东西,怎么会让衣服这么随便乱丢。而且自己怎么会连内裤都不穿?
岑思灵起身爬向床尾,猛然觉得下身某个部位有点肿痛,这种痛以前从未有过。且全身酸痛无力,就像昨晚是体育课刚测过8oo米跑一样。
少女检查了一下,是尿尿那里的皮肤被擦破了,肉也有点肿。奇怪?是吃海鲜过敏了吗?
昨晚究竟生了什么事?岑思灵此刻开始疑惑,迷茫甚至不安起来。
“叶子,你洗好没有!说话呀!”
卫生间的水声终于停了,片刻后,滑动门拉开,走出来一个人。
“呀啊!”岑思灵惊慌中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哇!吓我一跳,瞎喊什么呀!”朱猛迅也被吓了一跳,矮个子男人只在下身围着一条浴巾,中年男人的啤酒肚十分显眼“你谁啊,快出去!”
“我出去?小姑娘你也是搞笑。”
岑思灵面色苍白,“你、你……为什么在我房间。我怎么没穿衣服。”
朱猛迅憨憨地笑了起来,“你在说什么胡话,是不是昨晚太爽了,爽失忆了?还是在搞什么把戏,我不会加钱的。”
岑思灵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你先出去!出去!我要穿衣服。”
朱猛迅开始嬉皮笑脸,“哎呦,我们昨晚都坦诚相见,一晚上搂在一起睡,现在还装什么矜持呢,你全身我都看遍啦,不,是摸遍了,也不对,是舔遍了。哈哈哈!~”
听到这话,岑思灵只觉天旋地转,双耳剧烈耳鸣起来。胃里恶心翻滚,好像有什么要吐出来了。
“叶子,叶子!你在哪里啊?”
岑思灵现在穿不了衣服,手机还在外面,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眼前这个几乎赤裸的男人。
听他的意思,难道自己昨晚和他睡觉了?难道下面的肿痛,全身的酸痛,都是因为这个?因为自己彻夜在和这个男人在做爱?
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这个男人?这个矮个子,土土憨憨,其貌不扬,皮肤黄里透黑,年纪至少35岁往上的中年人?
岑思灵无法思考这个问题,一想就犯恶心,一思考就宁愿大脑立即爆炸,也不要得出结论。可是她无法回避。
“你……你究竟把我怎么了?”少女带着哭腔问道。
“嗨,你这姑娘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一醒来就说胡话。什么把你怎么了,昨晚你不还叫的很爽么。既然你要问,那我就直白地回答你,我们一晚上都在做爱爱。男人插女人的那种爱爱。”
眼泪瞬间哗哗哗地流出来,岑思灵举被子的双手颤抖着。
“你这是强奸,我……我……我要告你强奸。”
朱猛迅拍拍额头,“别演戏了,是不是要加钱啊,你这姑娘虽然活儿不怎么样,但身材属实不错,现在一看小脸蛋也够漂亮的。昨晚挺爽的,俺多加你2千好了,留个联系方式,下回还找你。咱不缺钱的,只要服务好,小费更多。”
“你是犯罪!我绝对要告你强奸!”岑思灵抱着头撕心裂肺地呼喊。
朱猛迅一头雾水,“强你妈呢。你特妈在老子的房间,睡老子的床,享受了一晚上,早上起来说老子强奸你?只听过男人拔吊无情,没见过女人闭穴无情的。是想讹诈老子?还是仙人跳?告诉你老子不带怕的。”
“你的房间?”岑思灵望着周围,眼中也是一片雾芒。朱猛迅的强势反客为主,搞得她也糊涂了。
“对啊,老子的房间,房卡要给你看么?你特妈昨晚穿得那么骚进来,俺以为是朋友帮我点的醉鸡外卖,当然笑纳了啊。换哪个男人,那种情况都一样要干你的啊。”
岑思灵的心陷入冰点,她一边哭一边干呕。
足足哭了有2,3分钟,她才虚弱地请求,“请你出去,我要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