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挣脱妈妈的控制,扶着她的臀部往上推着说:“试一下嘛试一下嘛,你先蹲到我头上来。”
妈妈被我干劲十足的推上去,我看到她似乎不情不愿的跪着爬到我头部两侧,却并没有采用蹲姿,而是分开腿直挺着身体跪在我枕头上。
她跪着正好贴在床的靠背上,两手扶着靠背边缘嘻嘻的笑着不肯坐下来。
当然,如果坐下来就是传说中的颜面骑乘了,那可是色情的玩法。
我仰着头左右看看,黑暗中只能看到妈妈白花花大腿根部黑暗一片,于是说:“你两腿要再分开点,否则坐下来是正好坐到我脖子。”
妈妈听了笑嘻嘻的膝盖又分开了点,只是依然没有坐下来。
我急不可耐的两手抓着妈妈的脚踝说:“试一下嘛,看看会不会滴下来,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就闭上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提醒了妈妈,她想了想拿起刚才脱下的浴巾,抽出毛绒绒的腰带,递给我说:“你用这个蒙上眼睛,打个结。”
我此时精虫上脑,她说什么都是答应的。于是老老实实的蒙上眼睛,在脑袋侧面打了结,脸朝上躺好。
然后陷入一片黑暗的我,只能静静的听着妈妈略微沉重的呼吸声,耐心的等待那个温暖圣地的降临。
等了一会没反应,我只能忍不住说:“感觉好刺激,好像在第一次接吻一样。”
妈妈笑了一下,在头顶的靠背上说:“感觉有点后悔了,我坐不下去怎么办?”
我连忙给她加油说:“你要加油啊,否则……这样不是和约定的那个一样,都是下不去手。”
妈妈尴尬的说:“事到临头确实羞得不行,怎么办?”
我安慰她说:“别想太多,越想越慌的。”
妈妈撒娇的说:“怎么办嘛!”
我只能说:“要不你也蒙上眼睛?”
妈妈笑着说:“尽出馊主意,这样不就更害怕了吗?”
我笑着说:“你要不把我幻想成别人?比如我爸?或者别的什么明星?”
妈妈说:“那我更下不去了,你别说话了,要不你摸摸我大腿,说点色色的话刺激我一下。刚才我状态还挺好,坐起来反而有点害怕了。”
我依言伸手摸她大腿,只是她直挺挺的跪着我摸不到大腿根,于是说:“你坐下来一点,我摸不到。”
这下妈妈倒是很听话的缓缓坐下,在我双手的感应下大概离我头部还有个二三十厘米。
我缓缓的抚摸着妈妈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臀部肌肉,然后两手转入妈妈大开的腹股沟,缓缓的摩擦和抚摸她大腿内侧。
“妈,你好香啊,是不是上来前喷了香水?”我突然说,这样也是缓解她的恐惧感。
妈妈弱弱的说:“没有,就是沐浴露的香味吧。这边用的沐浴露和家里不一样,你还没闻过呢。”
我笑着说:“这股香味好棒,有点像睡莲或者说桂花的气味,我好喜欢闻啊。你再下来点好不好?”
妈妈服从的又扶着床头软包缓缓坐下来,我能听到她用力抓着软包出的皮革噼啪声。
她一只手伸到自己胯下抓住我在灵活抚摸的手,很用力的阻止我乱动。于是我另外一只手也停下来,轻轻的扶着妈妈的臀侧软肉。
“嗯……就这样下来,还可以下来一些,还很远的,别怕”我扶着妈妈的臀,感受着距离的靠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脸上感觉到仿佛有个温暖的热源在靠近一样,毛孔起了些反应。
突然我感觉鼻息喷射出去被什么东西反射回来,暖暖的打在自己上唇。再次吸气时,闻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淡腥味。
这可能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的闻到这种气味,怎么形容呢?
我以前也偶尔闻到过自己前列腺的气味,感觉是不好闻的。
可是妈妈的内衣和胸罩我也闻过气味,反过来却有股幽香腥甜的气味,让人欲罢不能。
可是女性生殖器直接闻的气味,却不是内衣上残留的那种洗衣液混合的气温。
而是更存粹的荷尔蒙气味,就是那种分不清是不是香味的淡腥气。
如果硬要比喻,就像檀香一样,进了那种点了檀香的庙里,你分不清那种味道是香还是难闻。
只能说淡淡的就让人越闻越想闻,可是如果再浓一点就会让人觉得是腥味,不好闻。
就像我在乡下闻过的一种野花的草腥味,只有凑到很近才能闻到。但是草腥味就明显缺乏了女阴那股幽香的荷尔蒙气味。
而妈妈下身的那种淡腥气,宛如香气和极轻微腥气的结合,仅有刚接触那一下才能仔细感受。
待我吸第二口,气味就变不清楚了。
待吸第三口,腥味完全不见,那种引人遐想的檀香味反而古怪的在鼻子里合成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脑补,其实真实情况是妈妈那里味道太淡,绞尽脑汁的猜想也是无济于事。
我扶着妈妈屁股的手,明显感觉到她在一阵阵颤抖。频率大概和我鼻息喷在她下身的时机一致,妈妈实在是太好玩了。
“妈,你那里完全没味道,能不能再低点我仔细闻一下。只有一股甜甜的香气,像雪梨汁那种。你是不是喷了那个味道的香水?”
我故意这样讲,避免她有顾虑而退缩。
妈妈用极低的声音说了:“没有”两个字,隔了一下又用沙哑的声音小声说:“再低就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