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回头看了看在远处擦汗的工友,压低声音鬼鬼祟祟的跟侯小年说道:“按说好的得给俺们5ooo块啊,一分都不能少,你这搬的东西肯定是文物吧,你放心,俺们肯定替你保密,嘿嘿!”
侯小年笑嘻嘻斜睨着那工头,道:“看不出来,你这土包子,还知道这是古董呐,厉害啊!真能给我保密?”
那工头见这少年这般说,便自以为拿住了他短处,又往前凑了凑,得意的低声道:“当然可以保密,不过小老板你要是再多给点,就保准儿了,嘿嘿!”
侯小年突然一翻脸,右手噗的一声直插进那工头胸口,生生捏碎了心脏,那工头一脸怀疑和惊恐,确实一声未能出,侯小年左手抓住那工头衣领,不让那尸体倒下,从后面看去仿佛两人贴的很近,正在窃窃私语。
远处几个工人等了一会,颇不耐烦的走了过来,边走边说:“朱老四,你他妈又背着我们搞啥猫腻呢,又欠削了似不?”
侯小年见那几人堪堪走到身前,突然将那尸体转过来向外一推,当头那工人被扑了一身鲜血,看见怀里抱着面如死灰的朱老四,哎呀一声惊叫,瘫软在地。
侯小年却如鬼魅般绕过尸体,手中匕掠过,那三个工人喉头鲜血喷出,栽倒在地,侯小年一击得手后,双手扶膝大口喘着气,胸口受伤处又有鲜血渗出,半晌,才缓缓回头,看着那坐在地上的工人,笑道:“就剩你一个了,想死想活?”
那工人看着满地鲜血和死尸,软手软脚的趴在地上捣头如蒜,嚎啕大哭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我想活,我什么都没看到啊,呜呜……”
侯小年一笑,道:“那你把那四个死倒扔到大鼎中去,若是干的好,大爷留你一条命,就当在身边留条狗好了!”
那工人忙慌手慌脚的爬了起来,陆陆续续将那四具尸体扛起一一扔进那大鼎中,侯小年慢慢走了过去,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水,倾倒入鼎中,不到片刻,大鼎中四具尸体消融化成一鼎沸腾的血水,地下室内满是鲜血的腥味。
而那长生鼎仿佛不耐这肮脏血污之物,鼎身微微晃动,散出轻微呜呜声的钟鸣。
侯小年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箓,轻轻向上一抛,便向后退去,口中轻诵咒语:“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八卦相错,数往者顺,知来者逆,是故易逆数也,起!”
那符箓如同飞碟般翩翩起舞,慢慢飞入大鼎中消散不见,不多时,鼎中血水凝成四条血水巨蟒,跃出大鼎落在地面九层基座上,环绕大鼎飞游走,身上血水随着游走缓缓渗入基座地砖中,而地砖上所画的诡异纹路也绽放出淡淡的红色光芒,基座下八卦阵图居然也缓缓转动,不断组成各式阵型,而基座上大鼎随着鼎腹内血污飞出,渐渐趋于平静。
那幸存的工人看着眼前这诡异景象,站在一旁呆若木鸡,侯小年冲他打了几下响指居然都没有反应,气的侯小年一脚踹过去,将那工人提了个跟头,那人才缓过气来,忙跑过来,低声下气的问道:“大爷,您还有啥吩咐?”
侯小年指向远处墙角的一口箱子,说道:“里面有套盔甲,你去穿上,我要你给我做护法!”
那工人见这杀人魔王没有杀自己的意思,虽然想那箱子走去就远离地下室出口,想要逃走就是再无可能了,脚下迟疑间,见那杀人魔王冲自己一瞪眼,忙一溜烟的跑过去,打开箱子去套那身盔甲。
侯小年也走过去,站在他身后指手画脚的告诉那工人如何穿上那套盔甲,弄得那工人一身大汗后终于将身上盔甲穿好,刚要喜滋滋的转过身来问问是否穿的威风,突然觉得劲后一凉,一柄匕尖从那工人的喉头露出。
侯小年松开从后插入截断工人颈骨和动脉的匕,拿过那工人手中的帽盔戴在那工人头上,然后又从自己怀中取出张三尸镇魂咒粘在那工人后背盔甲上,眼见黄纸突然自燃起来,飞灰散后,盔甲后背上泛起与符咒同样的金黄色花纹光芒。
侯小年嘿嘿笑道:“小爷说过饶你一命,只要你三魂七魄不散,命就算还在,可别说小爷诳你喔,呵呵,退下吧!”
那套着甲胄的尸体居然自己走动起来,缓缓退到地下室死角的阴影中站定,远远望去,这地下室四处角落黑影中,与这甲胄符人相似的阴影憧憧叠叠,竟不知道有多少。
……
七月初七夜间七点。
大着肚子的柳月蓉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躺在床上,下体赤裸,双腿分开被绑在床脚两端,毛绒绒的肉穴儿张开茶杯般大小,上下阴唇交汇处肌肉撕裂,撕裂处的血水混这羊水缓缓淌下,大张开的肉屄深处隐约可见一团肉球缓缓向外拱出。
柳月蓉自从下午羊水破了之后,已经在这床上备产了一下午。
老道王重楼站在一旁,柔声安慰道:“青鸾,乖徒儿,再忍一忍,羊水早破了,也能看见孩儿头部了,就快生下来了,乖徒儿加把劲!”
柳月蓉双手紧紧抓住两侧床栏杆,身上衣衫像被水淋过一样湿漉漉的,洁白的手背、锁骨处青筋浮现,浑身肌肉僵硬,几缕湿乎乎的头贴在血管夯起的额头,紧咬住雪白的银牙,从牙缝里呻吟道:“师傅,呃……徒儿好痛啊……帮帮徒儿吧!”
老道负手站在一旁,摇了摇头,笑道:“乖徒儿,你这身子经为师的秘宝加护,再加这一个月为师用各式珍稀药材灵丹弥补我的青鸾儿各项先天之不足,今后只要不是同时击破乖徒儿丹田气蕴池和眉心意念池,纵然是开膛剖腹,伤口也能在片刻间自然愈合,且疤痕不显,只是这腹中胎儿三十天成形,先天略有不足,若不能自然分娩,即便剖腹取出亦难存活啊!”
柳月蓉艰难的点了点头,苍白的脸色愈加凝重,猛然深吸了一口气,身子微弓小腹用力,出一声凄厉的呐喊,一大股羊水合着婴儿头部从撕裂开的阴道肉屄中挤了出来,老道一手托着婴儿头部,一手轻轻向下推挤柳月蓉的腹部,缓缓几下,那婴儿便牵着脐带从柳月蓉撑大到极致的肉屄中出了来。
老道双指如刀剪断脐带,倒提婴儿双脚,在屁股上轻轻一拍,那婴儿吐出口中羊水,哇的一声啼哭出来,声音倒是洪亮清脆。
柳月蓉听到婴儿哭声,面色苍白的脸上流露出喜不自胜的神色,双眼中清泪流下,亮晶晶的在妩媚娇丽的脸庞上滑过,伸手接过婴儿,仔细看了看,抬头对王重楼笑道:“师傅,青鸾儿说话算数,给您生了个小道爷,师傅你看这眼睛,多像您,你快看啊!”
老道负手在一旁,看了看婴儿,见那婴儿颇为壮实,便笑道:“是啊,为师一生行走江湖,到如今也算有后了,乖徒儿辛苦啦!”
柳月蓉将儿子那皱巴巴的小肉球紧紧抱在怀中,轻轻拂去羊水,怜爱万分的亲了又亲,突然想起一事,满面羞红的抬头看了看老道,又低了下去,低头哄着儿子。
老道笑道:“青鸾儿想到什么事了,这般害羞?”
柳月蓉憔悴苍白的脸上飞起一抹红霞,此时显得霎是妩媚诱人,却只是低头哄逗儿子,不去回答。
王重楼笑着伸手过去拨开柳月蓉胸襟,露出一对鼓涨涨的雪白大乳房,比平时更加饱满翘挺,此时包裹两怀乳汁的乳房还凸显出几分颤巍巍的摇曳风情,只是顶端乳晕黑紫,乳头涨大如黑枣,柳月蓉生性爱美,见到自己胸前这番情景,不由得略一皱眉。
老道取出一粒丹药放在手心花开,然后伸手按住双乳,此前柳月蓉这对豪乳老道大手还能堪堪握住,如今更显饱满肥润,比原来大了不止两号,老道的大手却只能勉勉强强按住正面。
王重楼将手心药水部分按在柳月蓉乳晕上缓缓揉搓,柳月蓉抱着儿子,只道是师傅想占些便宜,没想到不一会就感觉乳头四周奇痒无比,有心去拨开师傅双手,却又不敢松开儿子,呵呵笑着东扭西闪的躲避,无奈双乳被老道抓住,闪躲不掉,笑着道:“好痒啊,师傅别闹,莫伤了咱们儿子!”
王重楼也笑道:“那你告诉为师,刚才想什么呢?”
柳月蓉呵呵笑道:“好了好了,徒儿说就是了。”
说着抬起头含情脉脉的看看怀中婴儿,又看看老道王重楼,娇媚说道:“徒儿再想,日后你们爷俩在床上一起欺负青鸾儿的样子!”
顿了顿,这小妇人脸上竟然已是红云满面了的,柳月蓉双腿分开,露出那毛绒绒阴毛下的粉嫩花径,风情万种的斜睨了一眼老道王重楼,低声羞道:“青鸾儿只有一个肉屄,若是在床上师傅和儿子都想操徒儿了,徒儿该给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