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夫君体谅,待妾身早日归来侍奉夫君。”
梁秋月衣襟轻轻一挥,将那纸条隐于袖口之内,右手握紧那柄手枪,两只眼睛却隐隐有些湿润。
“小姐,你也想姑爷了么?”
梁小婵起身慢慢地走到了梁秋月身后,轻轻伸出双手,与她紧紧地抱在一起。“走吧,小婵,我们一定会尽早归来的。”
官道上两匹骏马快地驰奔着,马上的两抹秀影随风飘掠,只留下淡淡的香氛,随着骏马驰奔而过,溅起一地黄尘。
太政二十二年四月初一,萧羽一行人返回了洛阳城,进府后,身边偶然缺少了秋月与小婵的陪伴,倒是让萧羽感到甚是无聊。
“少爷,您看这两人该如何处理,是要交给朝廷吗?”
黑蛟恭恭敬敬地站在萧羽面前,他所指的自然是已经捕获的姜弘和姚仲,这几日下来这两人受到的刑罚自然是少不了,当然也有梁秋月的香艳惩罚,但奈何姜弘和姚仲这两人实在太过于顽固,所以萧羽干脆就给绑了回来。
“交给朝廷就不用了,把他们先给关到地牢里面去吧,以后还留有他用呢,记得要分开关啊。”“是,少爷。”
萧羽又不禁想起之前秋月在姚仲的胯下玩弄他大肉棒的情景了,看着自己的娇妻用迷人的小穴将姚仲的那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慢慢地吞进去,听着秋月嘴中不断出的阵阵迷乱的呻吟声,想想就感觉很是过瘾呢。
繁华依旧的的洛阳内市中,萧羽闲情地逛着,却见从后面猛然窜出来一道秀丽的影子。那素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肩上。
“你竟然回来都没有来找我?”定睛一看,眼前的却是六公主宋瑶。
“瑶儿,我今天才刚到洛阳呢。”
“萧羽,你可知道你出去的这段时间,朝廷可是生大事了呢。”
“朝廷的大事还算少吗?不是每天都在生呢。”
对宋瑶说的所谓大事,萧羽已经是见怪不怪了,看来宋政的身体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了,眼下这几个皇子应该谋划的更深了吧。
“走吧,看你的样子一定还没吃饭呢吧,正好到了晌午了,就去怪味轩吃一口吧。”
几碟小炒端上了桌,对萧羽亲手制作的美食,即使是六公主宋瑶每次也都会大快朵颐,一会下来便吃了个饱肚。
“看你那副馋样子,现在可算满足了吧,说吧,最近朝廷又生什么事了。”
“哦,是之前科举的名次公布了。”
“不是之前都在赌的是周凡和卫平两人,难道还有变故?”
“周凡确实成了亚元,但是解元却不是卫平的,而是一个叫做白易的人,听说是一个无名学子。”
“哦?这倒是有点意思了,堂堂当朝右相的嫡孙竟然还没有比上一个无名学子,白易嘛?真的是无名学子吗?”
萧羽一想到白易就很快想到了当朝左相白津廷,不过白家一直都没有表态呢,难不成这次是要投向平王那里吗?
不过萧羽可对这些朝政上的事情毫无关心,他倒是乐的自在,每天去翰林院逛一逛打一下时间罢了。
等到两人吃饱喝足之后,已是未时时分了,萧羽便觉在绝味轩呆久了腻味,便准备起身要走。
“瑶儿,我看没什么大事你就尽早回府吧。等改日我再前去寻你。”
“哼,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这么快就要打我走,本公主在府里呆着早就腻了,好不容易等到秋月姐不在你身边,特来寻你,可你到好,刚见面就要赶人家走。”
宋瑶从上一次被萧羽一阵的上下其手之后,初尝了高潮风韵,这小公主便觉有些知髓乏味了,但是奈何这萧羽竟然又娶了梁秋月为妻,虽为赵国公主,但心中难免会生嫉妒。
萧羽盯着宋瑶那有些变得通红的脸蛋,心里竟开始琢磨,平时和宋瑶合作做事的时候,这小公主倒还是十分的精明呢,没成想这小妮子骨子里倒是也透着风骚,萧羽暗暗地掂量着,眼下秋月和小婵估计也得有个几月才能归来,这几月的话岂不是要无聊死。
两只贼眉鼠眼偷偷地打量着眼前这小公主,一身淡色素衣紧紧地裹住那迷人的娇躯,下身略施淡粉色的纱裙,看那布料自然是出自他萧家布坊了。
“瑶儿,你真是这么想再尝一次那种嗜骨的味道吗?”
萧羽略为放肆地向前一步,前身紧紧地贴在了宋瑶的身旁,一根手指伸出,很是轻佻地勾住了小公主那精致的下颚。
“哎呀,大庭广众之下,还对我动手动脚,要么,我们还是换个没人的地方吧,总之你不要再赶我走就是了。”
宋瑶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了秋月姐不在的好时机,自然是不肯如此轻易地放过,况且自从和萧羽相处多日以来,她也是见多了萧羽那一身不知名的本领,心里自然也已容不下别的男子,自从那日知晓了秋月姐的耻辱之事后,虽然一时感到无比的震惊,但是毕竟长居于深宫内苑,平日里根本尝不到任何性事,光是整体忙碌于各种繁琐的生意中,倒是让这小公主的心里感到无比的孤独寂寞。
“嘿嘿,既然瑶儿有此心,那不如便与我同往府中一叙可好。”
萧羽衣襟一挥,轻轻的掩住了宋瑶那柔软无骨的小腰肢,这小公主此时心里早已羞的过分,自然是没有半点反抗,便跟着萧羽离去。
……
皇宫太极殿内,赵政端坐在香案前,手中正拿着一份刚呈上来的奏折,仔细的看着,却是稍稍地皱起了眉头。
“看来当日所言却为属实,不过却少了几分证据,单是靠这凭空猜测的话,倒是没办法来挖出幕后的凶手呢,常德,你怎么看这件事。”
“陛下英明,老奴也认为此事尚有蹊跷,不过金城那边自然有梁将军前去,想必不出几日自然会有结果。”
“哼哼,真的以为就这么简单,如今朝中局势风起云涌,这几大家族简直越来越不把朕当回事了,真以为朕老了嘛?恒儿的死早晚会有定论,到时候该办的人一个都跑不了,朕就让他们继续蹦跶几天好了。”
赵政随手从香案一旁的卷轴中抽出了一本奏折,手执朱笔在奏折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批”字,然后将奏折递给了侍候在一旁的常德。
“本次科举揭榜一事,便就传令熙儿继续进行下去吧。”
“老奴遵旨。”
洛阳深院的一座府邸内,有一老者和一中年人在正堂正下着棋。
“十目子,大龙已成,你输了。”
“父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