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凛深眼梢微挑,有些意外。
“路时曼,是个东西你都捡是吧?”路池绪对妹妹这番没有脑子,没有防备的行为十分不满。
真的就该把路时曼送去农村挑大粪,提神醒脑一番。
“二哥,季凛深他不是东西。”路时曼认真解释,坚定地眼神像是下一秒就要入党。
路时曼的解释,季凛深丝毫没有觉得被安慰到。
他眉头微蹙,眸色沉了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路时曼,夸我还是骂我?”
路时曼一脸无辜:“陈述事实,你怎么能是东西呢,你是人。”
路池绪在一旁听得直翻白眼,这人,送去挑大粪都挑不明白。
“季凛深,反正你也闲着也是闲着,留下给我二哥解个闷吧。”
季凛深:“。。。。。。。”
路池绪:“。。。。。。。”
“咱们三个还能斗地主。”
路痴绪忍不住扶额,觉得路时曼彻底没救了,深吸一口气:“路时曼,他是你什么人,你就这么使唤他?”
嘴比脑子快多了,脑子得思考,嘴一张一合话就吐出来了。
“他是我情人啊,使唤一下怎么了?”
路池绪:“!!!???”
季凛深唇角微勾,没有反驳。
空气瞬间凝固,路池绪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下来。
他盯着路时曼,语气森冷:“路时曼,你再说一遍?”
路时曼这才意识到自已说漏了嘴,赶紧捂住嘴巴,眼神飘忽,死嘴,死嘴。
“二哥,我刚刚没说话,你幻听了。”
季凛深饶有兴致地睨着她,随意抬了抬手,保镖和佣人立刻离开。
“你都发话了,我这个做情人的,自是要留下的,毕竟,你。。。。。。”
季凛深话都没说完,嘴唇就被路时曼捏住,带着警告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已。
季凛深微微挑眉,眸中闪过一丝戏谑,任由路时曼捏着自已的嘴唇,没有反抗,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在等她下一步的动作。
路时曼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手不自觉地松了松,但嘴上还是硬撑着:“你少说两句,我二哥一会生起气来,把自已石膏拆了砸你怎么办。”
路池绪的脸色已经黑得像锅底,眼神冷得能冻死人。
他单腿站立,手扶着墙,目光在路时曼和季凛深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路时曼那张心虚的脸上。
“路时曼。”路池绪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火,“你给我解释清楚,什么叫‘情人’?”
路时曼咽了咽口水,脑子飞速运转试图找个合理的借口糊弄过去。
她松开捏着季凛深嘴唇的手,干笑两声,拿出手机打开搜索软件,输入情人。
“二哥,情人,汉语词语,意为恋人情侣,同爱人;如今多比喻等同于恋人或情侣却无法予以正式名分或承诺的人。”
路时曼念完,收起手机:“听懂了吗?”
“路时曼,你是不是拿我当傻子?”路池绪冷笑一声,目光如刀。
路时曼回头看了眼季凛深,无声胜有声。
她表现得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