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樟,我们回床上。”
徐柏樟托住他?的腰,又往后面放,“今天就?在这里。”
在于清溏的哀求下,徐柏樟抽出了手,把他?绑住的手塞进衣兜,“选一个?喜欢的。”
于清溏惊魂未定,后知后觉,徐柏樟有备而?来,坏死了。
他?拿光了兜里的所有,都是同一款。
极致超薄。
于清溏:“这有什么选的?”
“不喜欢?”徐柏樟把包装从他?手心拿走,“那不戴。”
于清溏:“不行,戴。”
不戴更久。
“给我戴上。”
“松开行不行?”于清溏捆住的双手一起举着?,“不方便。”
徐柏樟:“自己?想办法。”
于清溏:“……”
霸道死了。
于清溏用牙咬开包装,慢慢套进去。
他?手放上面揉了两下,自动放开腿,“这样不方便。”
徐柏樟把人抱下来,让他?趴在桌上,背对着?自己?,撩起衣摆,“这样就?方便了。”
“于医生,还记得怎么并紧吗?”
“做给我看。”
……
黏糊糊的衣服还堆在书房地上,除了白大褂,还有病号服,银色正方形包装散着?拆开的好几?片,房间终于安静。
本想好好玩一次徐医生,到头来还是自己?被玩得多。
洗完澡,于清溏被抱回床上。
忽而?想起笔记本电脑还是开的,他?起身,套上睡袍下床。
“怎么了?”
“电脑忘关?。”
“我陪你去。”徐柏樟跟着?下床,恨不得粘他?身上。
于清溏边走边笑话他?,“我去隔壁而?已,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像……”
“像什么?”
“发。情期的Omega。”
徐柏樟:“怎么就?不能是易感期的Alpha?”
于清溏噗嗤,“你真?的是什么都懂。”
“托你的福,我广播剧听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