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也在清城,今天清一笔债吧!”
短暂的沉默。
温年快速调整气息跟情绪,她转过脸时,面上已经维持到足够平静:“好,不过我那不太方便。”
酒店内都是学生的教案本。
她无法在那种环境下,一边承受着羞辱,再去联想那些稚嫩的脸。
“先上我的车,完事再送你回来。”
“好。”
她跟程晏生走时,卫宗识趣的先离开一步,把车钥匙留下。
温年坐在副驾上,脸偏着车窗,视线往外看,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她脑中预想着待会要面临的场景,越想越发的觉得心焦躁不安。
反观程晏生,他面无表情,将冷淡两字展现得淋漓尽致。
“怎么?害怕了?”
声音低沉轻浅,还夹杂三分儒雅的气息。
温年收起情绪,努力的挤压嘴角,挤出一抹还算看得过去的笑意:“不怕。”
“是真不怕,还是假不怕?”
即便她没展现多少面部表情。
程晏生也能把她内心的那点心思彻底看穿。
她咬紧牙根:“反正都做过那么多次,我会怕这一次吗?”
男人没再接话了。
车偏到路边,停下来。
几乎是在停住的下一秒钟,程晏生探身到她面前,温年眼睛里的光束,尽数被遮掩住,只剩下男人在昏暗中,模糊不清的脸庞轮廓。
以及他沉重的呼吸声。
温年张了张嘴。
“别说话。”
她紧而听话的闭上。
眼前车外漆黑一片,此处地处偏僻,就算是两人做些什么,也不会有人发现,附近的道路摄像更是离得非常远。
程晏生头埋下来,堵住她的唇瓣,用力啃咬亲吻。
都把她咬痛了。
温年说不出那种感受,他不是报复性,又或者侮辱性的咬她,而是想挑起彼此间的兴致,故意用贝齿轻轻的啄她的嘴皮。
亲了许久,见她都没半点动静。
只是在不断的隐忍压抑自己。
程晏生勾住她脖颈,额抵着额,轻声问道:“温年,直打上次从警局回来,你跟我闹离婚,你的身体就像一块木头。”
这让他觉得无比的厌烦。
以前他还可以强制性的压迫,羞辱她。
眼下,程晏生倒是有些办不到了。
“之前不都一样吗?怎么这次就不行了?”
一道冷哼声,至鼻息间溢出。
程晏生手指抚在她侧脸上,一点点攀升到鼻梁,眼窝跟眉骨,最终滑下,抵住她的下巴:“要是跟以前那样,兴许我可以给你划两百万。”
温年牙根欲要绷碎裂。
车厢里无光的环境,给她减少了不少的心里负担。
“学不会了。”
那时候她心里有爱,满心都是这个男人,今非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