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都堵不住你嘴!”老妈夹了几片牛肉放到空碗里,递给饥饿的老弟。
饭桌上,我们一家人默契地不言不语。
隔壁桌,几个同寝室的女孩子复习完,也点了一桌。
“我刚才碰到季助教了,好帅!”
“好温柔!”
“别花痴了,季助教结婚了,没看他的无名指?”有冷静的直接打破两人的幻想。
没有开口的女孩子好奇地问:“你见过他老婆?”经过一段时间的侦探,大家都怀疑这是季梓铭故意放的烟雾弹。
“没有。”冷静的女孩子回,“不是我们学校的吗?”
老弟踢踢我的脚,指指那桌女孩,狐疑地问我,“季助教就是季医生?”
不亏是我弟,一猜一个准,“是。”
得到我肯定得答复,老弟的剑眉紧皱,不对呀,看季医生对我姐的态度,分明不一般,怎么就结婚了呢,难道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姐,这人不正派,以后离他远点,知道吗?”老弟一语说出了老爸的担忧,赢得老爸满意地附和。
我该点头还是摇头,事情的发展偏离轨迹。
33
元旦三天假期很快,老弟离开前,顺走了季梓铭的游戏机,美其名曰:姐,下次房东问你,你就说没见过,他就不知道是谁害他排名下跌。
果然,我一语中的。
季梓铭当天搬回时,无奈地拉着我去了一趟商场重新采购,那时我才知道价格。
“好贵!”我震惊地看着售价,然后他买了个顶配,更贵。
买了游戏机,我就会玩个消消乐,一玩还上瘾,他也不催,耐心地在旁边看书,开局时给我提示,让我得了个有史以来最高分。
“你好厉害!”我第一次知道,这消消乐有这么多关。
“乖,明天要上学。”10:30,他放下书,起身关了电视。
我恋恋不舍地摘掉vr眼罩,习惯性地走回次卧,待进门后,看清他的物品,才意识到我应该回主卧。
想退,却不轻易,他靠着门框,阻了我的退路,“是喜欢这张床,还是床上睡过的人?”
相处多天,我也渐渐摸清他的脾性,虽然仍被说得面红耳赤,但是懂得回礼。
“我忘了跟你说个事——”我犹犹豫豫地抬头,答非所问,“昨天我们去z大吃饭,我爸妈听说你结婚了——”
结婚?以她的性子,定不会主动说起我们的关系,那么所谓的结婚便是一个误会,而这误会的结婚只能是——
“我弟让我离你远点——”我绞了绞手指。
不出所料,他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的无名指,再看看我清爽的手,“雪儿,什么时候跟伯父伯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