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需要小珧出馊主意,挂断电话,给无所事事的小珧安排了过年期间的不少工作和计划,惹得对方怨声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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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梓铭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宋氏集团高管中有个陈总是出了名的色鬼,荤素不忌,现就职的几位女同事或多或少都受过其骚扰,而且他的助理就是半公开的小三。前几年还发生一件令人不齿之事,有一个性子烈的应届生,拍了证据往上告,被直接开除,又闹到仲裁,被集团公关部压下。
“你干什么?”我疑惑地看着他清空客厅一角。
“教你几招防身术。”他活动了手脚。
我的脑中闪过几个危险动作,再看看瘦弱的身躯,恶寒地打起退堂鼓。
“要不我不去了?”我楚楚可怜地注视着他。
他摸了摸我的头,以示鼓励,“这社会上变态不少,学几招防身。”
“有你在,我很安全的。”我由衷地赞美。
听到我对他的崇拜与肯定,他内心难得汹涌澎湃,竟一时被迷惑地心软。
“难道你想丢下我?”我泫然欲泣。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他表忠心地同时,一把揽住我的腰身,嘴角轻扬,“就学一招。”
靠,我都卖力演出,就差以身相许,他怎么不怜香惜玉?
“你的脸出卖了你的内心。”他偷笑。
起初他是被我的表演迷得迟疑,但我说的离开提醒了他,我们不可能24小时粘在一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理智回归,就看清了我眼角的狡黠。
怎么可能,我发自肺腑?
“雪儿,我们就学简单的一招。”他开门见山地做了示范,确实不难,脚后跟一跺,双手迅速扳折对方的脏手。
我比了比手速,不解地反驳,“网上说,对付色狼,最有效得就是用力攻击对方裆部,然后趁其受痛弯腰时手戳双眼——”
他认可地点头,“不错。”
“可是,万一防卫过当,造成对方残疾,会不会——”我可不想为一个败类而搭上自己的前途。
“不会,你手劲小,造成不了实质伤害。”比起我受一星半点的伤害,他更愿意看到别人痛不欲生。
“真的?”那下次可以试试,我比划了比划。
看我连贯地踢腿出手,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老婆,家里别做这些威胁动作。”
我笑着扫了扫他,“放心,我只打那些动手动脚的坏蛋。”
坏蛋?他紧绷的神经一蹦,好像这话说得意有所指。
“包括我吗?”他伸手一拉,把我卷进怀里。
瞪着他越来越近的脸庞,我莞尔一笑,左腿往后一抬。
“雪儿,不乖哦——”他搂紧我的腰身,泄了我本就没几分力道的抬腿,“伤了我,以后的幸福谁给?”
我撇嘴,真该让人看看他私下里毫无底线的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