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选上一大爷,刘海忠就按捺不住想要抖抖威风。
当上官还不显摆,那不犹如锦衣夜行?
就在易中海被带走的当天下午,刘海忠就把所有街坊们都召集起来,丈量大院里能用的土地面积,再把土地平均分配到户。
王波全程没参与,他没要地,也懒得去干这些杂活,而阎阜贵又去妇联救易中海,整个大院就只有刘海忠一个人做主,这把他美的都漏出后槽牙了。
划好各户的土地后,接着就是刨砖,大院里只留着几条窄窄的砖路,其他的砖都堆在了倒座房前边的空场里。
倒座房这边不是大院的主体部分,中间就是一条不宽的过道,实在没有多少地方,就没在这种地。
刘海忠新官上任三把火,分完地后就安排人们赶紧翻地松土,他出去了一趟,很快就带回来三个大缸。
原来他觉得家家户户都沤肥太麻烦,干脆前中后院,每个院里放一口缸,沤三大缸肥就够用,还美观。
随后几天里,大院的大妈们全体出动,借着出城拔菜的功夫,或要或偷,拿回来不少麦秸秆儿,都统统塞进了缸里。
刘海忠又挑了个月黑风高之夜,安排几个壮丁,带着工具偷偷摸摸地来到外边的厕所,从厕所里往外掏粪,用粪把三个大缸都填满了。
这大晚上的,大院里的住户围着三个半埋在地里的大缸。
他们看着里边的粪水,闻着散出来的臭味,脸上却都露出了笑容。
他们仿佛提前享受到了丰收的喜悦。
“盖上席子!”
刘海忠郑重地大喊一声,前中后院分别有人用草席子盖好缸口,又用绳子捆紧,再在席子面上糊满黄泥,就把大缸密封好了。
巡视一圈后的刘海忠满意地点点头,他再次强调,种菜这个事不要传出去,要是把街道办招来,那可能就不让种了。
这整个过程神不知鬼不觉,附近的大院都不知道号院偷偷摸摸地干了件大事,只有第二天一大早赶着驴车来掏粪的掏粪工觉得不对。
这厕所的粪明显少了!
要知道他们掏的粪都会运到城外,村里老百姓会统一买粪去地里施肥,粪少了,那就导致他们的收入也跟着减少了。
“这条街的人都便秘了还是偷吃大粪了!”
掏粪工小声骂着,泄着心中的不满。
春风带着阵阵暖意,吹散了四九城的阴寒,转眼一个月过去。
王波现在的日子非常悠闲,上班的时候在轧钢厂里逛逛,闲了就去老周那喝点茶。
下班后王波几乎都待在空间小院里,没事就给自己做些好吃的,有空就去书店买些杂书,吃饱喝足了就歪在躺椅上看会书,困了就躺在大床上睡觉。
这悠闲的日子,让王波觉得太无聊了。
又是一个周末,王波没有值班任务,他在空间小院里待够了,就搬着一把椅子来到大院门口。
看到在门口街道上玩耍的一群小朋友,王波心中一动。
他起身装作回屋子一趟,实际在空间小院里拿出一挂鞭炮,再次来到街道上。
这群小孩玩着玩着,忽然听到“蹦!”的一声巨响,顿时都被吓得全身一激灵。
等缓过神来,看到是王波在放鞭炮后,一群小孩子凑了过来。
“小波哥,你这是放炮呢?”
阎解旷嬉皮笑脸地说道,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王波手里拿着的炮仗。
这炮仗是王波在过年的时候买的,一个个都比拇指粗,动静可不小。
“解旷啊,你该叫我什么?”
王波一边往下解着炮仗,一边随意地问道。
一旁的刘光福倒是挺机灵,连忙说道:“叫什么小波哥,叫三大爷!”
“对对对,我忘了,您现在是咱们大院的三大爷!”
看着在一边嬉皮笑脸的几个人,王波举起手里的炮仗笑着问道:“你们想玩吗?”
“想玩想玩!”
他们除了过年的时候,平时根本买不到炮仗,就连一边的棒梗也满脸希冀地看着王波。
“解旷我问你,你爸和你要过饭钱和住宿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