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姣脑瓜子嗡嗡的,她还是制止了小沙弥越来越过分的举动。其实就算不等她阻止,也完成不了。
宁姣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一个青衫的男人拎着什么东西往这边走,不出意外的话,这就是小沙弥口中她所谓的“夫君。”
“我的好姣姣,怎么了?我真的好想你”
宁姣二话不说瞪了他一眼,这小沙弥长得眉清骨秀的,怎么这副急色的德行?
小沙弥被她看的酥了半边身子,有些委屈的说:“娇娘怎么这样看我,仿佛我是哪家的登徒子,难不成娇娘之前说的甜蜜话都是假的,这么快就嫌弃我了?”
这话一出,宁姣就明白了是她勾搭的这个。
与此同时,脑海中浮现一个画面:“宁姣”身着桃红的衣裙躲在假山后,满脸通红的看着路过前面廊下的几个小沙弥,其中一个就是面前此人。
第二幅画面就是“宁姣”不正经地扯开自己的衣衫,故意勾搭这个小和尚,小和尚那时还是正常的,只是满脸通红,不敢直视,口中念念有词“罪过罪过”
一回生二回熟,“宁姣”愈大胆,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艳情的话,都混着甜的腻的嗓音说与这小和尚听。终究是清白的少男堕下了佛台,被村间艳妇勾去了魂魄,日日沉溺在不正当的温情之中。
原来是她自己造的孽。
宁姣一阵头皮麻,方才她在一闪而过的画面里看到了小和尚的师父。
不是普华,是谁?
屋外门栓有响动,穆风看着已经打开的门眸光微闪,以为是宁姣已经起床了。
宁姣赶紧把小和尚踢到床下,咬牙沉声:“别出声,躲好了。”
“娇娘,我回来了。”
“我给你买了你喜欢的绿豆糕。”
宁姣没有穿鞋子就去迎了,见到穆风那张熟悉的脸时,她当场愣在原地了。没人告诉她,一上来她就是有妇之夫了,而且还没有好好谋划和穆风的相知相许的甜蜜过程,直接给安排床上了。
这老妖精怎么跟那些非清水的老东西一样的恶趣味,好大一个惊喜,好大一顶绿帽子啊。
“夫君?”
看着穆风那张熟悉的脸上露出一丝不熟悉的冰冷,宁姣暗道一声不好,这个老公也是她用不正当手段隆来的。方才直接忽略了他话中的漠然和麻木,以为是个极为疼爱妻子的。
也许因为她的灵魂不属于这里,这个幻境里除了她,熟悉的人都没有记忆。
不过,怎么还区别对待,原本剧情里的剧情根本不是这样的,这天道真是势利,看人下菜碟的。
警告她,不论怎么闹腾,她的人生都是不堪的。
呵呵。
宁姣咬着乡间的青草,四处走了走这听一耳朵那听一耳朵,终于明白了她大致是个啥样子的人物。
宁姣是十里八庄出了名的美人,也是出了名的娇气懒惰。作为这方圆十里唯一秀才的女儿,一直以来都是眼高于顶,脾气出了名的差劲。
用着下作的手段,嫁给了镇上最有钱的员外的儿子。夫妻没几年,员外得罪了新上任的县老爷被设计的家破人亡,听说这其中还有“宁姣”的一份“功劳”。
说她和那新上任的县令也有一腿。
这都不是宁姣最关心的,关键是那个县令顶的就是成渊那张温文俊逸的脸。那些寥寥无几的记忆里,“宁姣”确然和新县令有关系。
这回倒不是“宁姣”主动,是那京城来的纨绔县令见色起意。她原本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叫那县令得了逞,却在一次中被穆风撞破。恰逢穆风他如今的爹不肯与新县令同流合污,穆风又打了他一顿。
这下,穆家就遭了殃,一家子除了身有功名的穆风全部被打入大牢。
现在接手了“宁姣”爹的学堂,做了个教书先生。
从此,穆风性情大变,阴晴不定,索取无度行了,这就是个老藤妖夫妇制造的不正经的片子。
结局如何,破局如何,宁姣自有办法。
可是还是先享受一番再说吧。这怎么不算合理的拿下穆风呢?
就连成渊没等她故意勾搭就已经实现同床异梦了。这哪是什么惩罚和警告,分明是给了她放纵享乐的机会啊。
艳阳高照,热浪滚滚,宁姣赶紧走近至树荫下。晶莹剔透的汗水顺着脸侧滑入薄衫,只得扶着树歇息歇息。
忽然宁姣眼前一花,感觉星星在眼前跳舞。就算在幻境里是个凡人,也不至于晒晒太阳就晕了。
果然,宁姣身子一软,竟然没有倒在地上。稳稳地被人接住往怀里带了带,掀开眼皮一看,俊逸的桃花眼闪烁着笑意看着她。
是成渊。
宁姣猜得没错,这就是个不正经的幻境,她也不知咋的就和这人模狗样的新县令滚在了一起。
两人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丈高的青草作了青纱帐,胡作非为的,天昏地暗。
太阳西斜,宁姣才被人抱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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