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票数清零,919都作废了,现在重新开始,喜欢厌哥姜姐灌溉液放着没什么用的可以浇一下,谢谢大家。
前日的降温持续到第二天。
但太阳好,热融融的日光打在人脸上印出亮暖色来。
肖厌前晚夜里去了另个住处,取了点东西和换季衣物。回翰庭时他在1702门口站了会儿,没敲门,俯身把姜晚橘家门前歪了的方正垫子摆整齐才进屋。
白天姜晚橘照常翻监控看门口情况,长期独居,这事就跟吃饭睡觉一样习以为常。随后她便看见了肖厌早早离家的样子,以及前一晚在细枝末节的小动作。
她还在品味男人弯腰时身体线条以及手腕那块突出骨头的明暗韵味,手机铃响起来。
姜晚橘看着当事人的来电,接起放耳边:
肖厌:“我在楼下等你。”
姜晚橘低头看没换的睡衣棉拖,抬眼对视镜子里蓬头垢面的自己,回:
“干什么。”
“领证。”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不急不行,我怕自己时日不多。”
是句玩笑话,却像是藏匿在柔软里的刺,被提及就是一记酸楚隐痛。
姜晚橘沉默两秒:“把晦气话收回去,这就来。”
肖厌等在大门口,没去地下停车场,他给姜晚橘拍了张照说明位置,刚发出去没多久,就看到一身米白棕的漂亮女人从里边出来。
他们隔得不远,肖厌身上一片苍青和灰,半倚在车门处。
他昨天配了药,详细检查还没做,这会儿脸色算不上好。
姜晚橘走近,老夫老妻一般把他外套拉拢,末了手里一条围巾往他脖子上一挂。绕过两圈,保暖到位。
肖厌有一瞬愣怔。
大概前段时间跟在人身后追,姜晚橘当下突然的主动跟贴心叫他受宠若惊。
姜晚橘:“什么表情。”
肖厌:“有点开心但因为人设不好太夸张的表情。”
她笑开:“快三十的人了,逼男包袱还这么重。”
肖厌纠正:“二十七。”
“四舍五入。”
“真会算。当年八题错五道还是保守了。”
姜晚橘:“你还是别有嘴了。”
两人出发去民政局,今天的日期很普通,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平平无奇,随机落定。
姜晚橘打开肖厌副驾门,碰一鼻子玫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