崧没等到陈雏开口询问他,只好自己道:“你想知道兄长的秘密吗?”
陈雏没兴趣打探别人的秘密,冷声拒绝道:“不想,你快滚出平雁王府。”
崧哼哼了两声:“不听拉倒。喂,你信不信我也会算卦?”
陈雏举起弓,从一旁的箭筒里取出一支箭。
崧举着手向后退:“小殿下,有什么事好好说,何必动上武器呢?”
陈雏哪里能听进去崧的话,他将箭上弦,做出最后的威慑。
崧眼神沉下去,面上的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一点脚尖,动作快到陈雏来不及作出反应。
崧掐住陈雏的脖子,眼神陡然间变得凶戾,他轻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小殿下,接下来的话劝你听好。”
陈雏被掐得出不了声,身上的衣服太过厚重,再加上被崧死死压住,这衣服便成了他的累赘。
陈雏艰难地从喉咙挤出几个音来,他锤着崧的手,想要崧放开他。
崧眨着眼,犹如一条蛰伏在暗处的蛇那般:“小殿下,下个月注意点你的宝贝表弟,小心一些事回会节外生枝。”
陈雏因为呼吸不了,脸憋得通红。
崧吹了声口哨,他松开手退后一步。陈雏发出剧烈的咳嗽声,他一手抚在脖颈处,另一只手撑着地面才没让他显得太狼狈。
陈雏双眼通红,他没想到自己都没办法挣脱看起来这么羸弱的崧的束缚。
崧摇摇脑袋,向门走去:“小殿下,再会!”
说罢,崧推开门扬长而去。
陈雏趔趄着到门边,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守卫已经晕倒在地,而自己那些暗卫横七竖八地躺在屋檐上。
陈雏的眸光暗淡下来,这个崧可真是做刺客的一把好手。
陈雏出生在正月初一,家家户户放鞭炮驱除年兽的日子。
一大早,东陵就把陈雏唤醒:“小殿下,今天早些进宫,陛下可是特意为你办了宴席。”
照理说,正月初一这天宫中是不允许外人进,但这天是陈雏及冠的日子,老黎帝破例开了宴会。
东陵给陈雏梳了头发,忍不住絮絮叨叨:“小殿下,您也到了要娶亲的年纪,可有心仪的姑娘?”
陈雏连忙摇头,自嘲道:“我这不靠谱的模样,哪家大人愿意把自家姑娘嫁给我?”
东陵将抹额为陈雏戴上,再给他端来一杯热水:“好好好,小殿下,到时候你孤独终老可就不关东陵的事了。”
封鹄叼着草站在窗前,闻言笑着扔了块糖给东陵:“你倒是关心起主子的婚事来了。这几日怎么没看见狼鹄?”
陈雏对着镜子挤出一个笑容,一想到这次宴会不得不和老头碰面,陈雏就开心不起来:“狼鹄跟着苏子元忙去了,我有事需要他帮忙。”
“怎么不让我去?”封鹄跟在陈雏身后,即使取下挂在架上的外裳给陈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