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傻。”林思棠弯唇。
北锦河的存在,让北辰砚沉冷了一年的脸上有了笑容。
他将手从她衣裙里抽了出来,又忙小心翼翼的给她系好腰带,身子给她放平,垫上软枕,又拿锦被给她盖上。
“你怎么不早些说,弥月之期很重要,一定要养好身子,若是落了病就不好了,待会儿让大夫过来给你把脉,开些滋补的药方。”
林思棠笑了笑,“你好啰嗦。”
北辰砚这会儿可没功夫同她计较,兴冲冲的出门。
“主子。”玄枫瞧见他表情,愣了愣,立即扔下奂月跑了过去。
北辰砚视线扫过奂月,又染上了不悦,这个丫鬟,真是愈没用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禀报。
玄枫心中一个激灵,往右挪了一步,遮住了北辰砚视线。
北辰砚阴沉沉看着他,他冲他嘿嘿一笑。
“你和奂月去趟林府,将北锦河带来。”
“……”玄枫一脸懵,“北锦河是谁?”
“我儿子!”
——
林思棠被几个丫鬟围着,这不许,那也不许,连床都不让下。
北辰砚将折子搬去了她的宫殿中,看着母子二人,只是一瞧见北锦河,就会忍不住皱眉。
因为嫌他丑,从一开始的宝贝,到如今催促奶娘快点抱走。
北锦河一走,他就会推了折子上榻,搂着林思棠睡觉。
期间,北承安来了两趟,林思棠却连人影子都没见着,听说他送来了她要的那两样东西,只是被北辰砚扔掉了。
终是到了登基大典那日。
林思棠身子原因不便出现在金銮殿,只能与北锦河,北念念在宫殿里玩。
外面钟声阵阵,林思棠几度失神。
短短两年时间,她的人生竟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个位置,是北王府亲人的血,将他推上去的。
林思棠每每想起他批折子时不耐的神情,都很是心疼。
如今,她与北辰砚算是站在了权力顶峰,往后应就不用再提心吊胆,步步为营了吧。
也不尽然,登基大典还未成,让纳妃的折子就堆积如山了。
这点,让林思棠非常不爽。
“姑娘,姑娘。”知秋兴冲冲的跑了进来。
“怎么还叫姑娘,往后在宫里,不比北王府时,姑爷纵着,说话做事要当心些。”知书耳提面命。
“我不是一时高兴吗,你知道吗,姑爷刚才在朝堂上封了小公子当太子。”
知书看了眼林思棠,问,“那姑娘呢,没有封姑娘吗?”
知书眨眼,“有啊,肯定姑娘是皇后,小公子才能当太子啊。”
“哦。”知书松了口气,笑了起来。
“就是老爷。”知秋皱着眉。
“我爹怎么了?”林思棠问。
“姑爷给老爷封了官,可不知为何,老爷不接受,说是年纪大了,该致仕了,非要辞官。”
知书看向了林思棠,“好端端的,老爷怎么要辞官了呢?”
“水满则溢,月盈则亏,林家太鼎盛了,他这是在为我和锦河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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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一步步艰辛才走至如今,就这么放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