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考的老师热得满头大汗,实在受不了,才去教室外面透透气。
可就在这时,一团小纸条,以抛物线的弧度,从这边快到那边。
却突然有风吹来,纸团落到了中间座位的阮糖桌上。
认认真真写试卷的阮糖,蓦然愣住了。
可很快,旁边就传来余恒急切的声音。
“阮糖,快快递给我!”
回过神来的阮糖,看着桌面上的那团小纸条,陷入了纠结,帮吧,好像也帮忙了作弊,不帮吧,好像又会过意不去。
阮糖十分纠结,攥紧了手中的笔。
可余恒心虚,又害怕监考老师会进来,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悄悄离了座位,猫着腰,靠近阮糖的座位,偷偷去够桌上的纸团。
可够着够着,突然感觉触感不太对,粘腻的,糙糙的,好像还有几根毛。
他缓缓抬起头,却对上了监考老师那漆黑的双眼,冰冷的寒光,如同利尖,对着他。
而他摸到的那只手,恰巧是监考老师的大手,甚至有人悄悄地看过来,捂着嘴,可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余恒当场社死,像触电般,收回了自己的手,尬笑一声。
“我…我路过……”
监考老师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捡起来纸团,看到了纸团上的内容,更是怒不可遏,狠狠拍了桌面。
“你们俩都给我出来,在门口旁罚站,等调查清楚,我再找你们算账!!!”
周围的同学,吓得脑袋缩了缩,像只害怕的小乌龟,特别是递纸条给余恒的那位同学,吓得手颤抖得厉害。
阮糖和余恒,老实巴交地出了教室门,乖乖地站在走廊边罚站。
教学楼下有许多的绿化树,徐徐清风吹来,树叶相互交错,发出沙沙的声音,还伴随着阵阵蝉鸣。
可两人却没有注意到这些,紧张又不安,特别是阮糖,头一次被老师揪出来,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尖,声音有些闷闷的。
“余恒,要不,你主动和老师认个错,老师可能会宽恕一点呢。”
余恒也很紧张不安,可他又不想认怂,装作不在意道。
“哎呦,不就是请个家长,零花钱减少一些,怕什么。”
阮糖的声音更加闷闷的,“可你上个月欠我钱,还没还呢。”
余恒家里是意外找到,挖了矿,才突然暴富的家庭,也算是小小的暴发户。
但余恒这人天天想着吃喝玩乐,不误学业,余家父母恨铁不成钢,有时,直接断了余恒的零花钱,余恒才会那么落魄。
顾家家宴
余恒恒挠了挠头,有点不太好意思,但抬起头,很认真诚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