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淼:“奇怪?没有啊,就是有点冷。”
苟史系统:“你要不再看看?”
迟淼听话的再看看。
她果然还真发现了几处疑点。
屋里有火盆,有烧纸钱,香喷喷的饭菜上还插着香,四周贴满了符咒。
各种规格还不小,有种风光大办,大办特办的感觉。
她瞳孔骤然一缩:
“这……这是死人了?”
“谁死了啊!不会是我师父吧?”
“我……我拜师都还没几个月,这就要吃上席了?!”
迟淼赶紧翻找蛛丝马迹,从屋内到屋外,可就是看不见一道尸体。
“这……我师父的尸体呢?!”
“难道已经下葬了?棺材呢?”
“师父为我抗下天罚,我……我竟然没来得及见师父最后一面!我真不是个东西啊!”
一边说,她一边痛心疾首。
就在这个时候。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一整只送葬乐队的声响传来。
她朝着来的方向看去。
在这夜里,一群人举着火把,抬着巨大的冰棺材,吆喝着神秘的咒语。
最前面一群人头戴白布,皆是悲苦。
最前面的,是金圣斐。
金圣斐酝酿好一会儿后,满脸泪痕的大喊:
“我九剑山的家人,你……你死的好惨呐!!!”
旋即他背后的一群人也跟着一起大喊。
“你死的好惨呐!!!”
不是,这我棺材啊?
九剑山的家人死了?
迟淼一颗心悬了起来,猛地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握紧拳头。
她的师父果然已经……
“都怪我,师父……如果不是我的话,您才不会就此陨落,还好,我赶上了师父的头七。”
说着,迟淼便找出一件白色的衣物,切掉部分使其变作白色的长布条,盖在自己的头上。
“我会为您好好守灵的!”
说罢,迟淼便大脚一迈,出门去。
她没有急着走到最前面,只是默默的找到队伍最后边,悄悄跟了过去,一点点又挤到前面。
她怕打扰到葬礼的进行,扰了师父的安宁。
队伍就这么来到了房间前头。
最前排的金圣斐指挥道:
“放棺!”
啪——!
巨大的冰棺材放下,这东西可不便宜,全靠金圣斐友情赞助。
包括整个葬礼,大部分都是金圣斐主张的。
他理所应当成为主理人。
而后,身后的一些殡仪人员开始念咒,开始作法,要让灵魂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