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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第2页)

“……别走。”

声音很轻,近乎于呢喃。

他手上的动作瞬间凝住。肌肤相贴的地方在缓缓升温,秦臻觉得沈佳城的手很冷——然而并不是他的手冷。是自己的手心太烫了。他总是在关键时候心软。不能再这样……

“……放开。”

严肃、冷酷、决绝的语气。像梦里的一个人。沈佳城开口,声音仍是轻。

“……您还没好好说过,您对319修订案到底是什么看法呢。不是说不可能吗?现在还觉得是不可能吗?明天开始,我可以做成我想做的任何事。未来两年,两年之后还要争取再五年,一整个任期,这样足够了吧……你觉得呢?”

这……是把自己当成沈燕辉了?秦臻苦笑。是自己又想太多。

可他又想到两周前翻天覆地的那一场演讲,以及之后发生的一切。在驶向观山沈居的车里,沈佳城手抖得点不着烟,还是秦臻用左手帮他点上的。那时候,沈佳城开口说了一句话。不是悲痛,也不是悼念。

他说,我不知道一个人能流这么多的血。

深红色的血染红了沈燕辉冰冷的尸体,染红了宴会厅的讲台,法医的手套,黑色的运尸袋,沈佳城的婚戒,还有他们彼此的衣服和身体。从那一天,流到生命的每一页日历上,流到第九区,变成国葬那天大大雨从天而降,又汇入血色的江河湖海。不止不休。

好像他身体内所有的色彩也在那一天流尽。从此之后,日出都减退成黑白色。

秦臻本是笑着的,想到这里,心口却忽地绞痛。近乎于本能地,他很想上去咬他,揍他,操他,或者吻他。直到他有情绪,直到他有颜色。

“嗯,可能。一切都是有可能的,我……我相信你。”

沈佳城晚上为了上镜而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乱了,他紧紧闭着眼睛,睫毛很长,投下一片阴影。听到这话,他嘴角翘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好像……是在笑。之前扣着自己手腕的手臂一滑,瞬间就脱了力,跌到床铺之外,又重新陷入久违甘甜的昏睡之中。

秦臻把他的手抬起来放到身侧,低声说:“……睡吧。”

浴室的水铺天盖地地浇下来,温度调到最冰冷,像连绵不断的冷雨。

秦臻又想起晚上宴会时,沈佳城贴着他的耳朵讲的话。似乎越是公众场合,他越热衷于说这些。

“谢谢你陪着我,这几周……你也辛苦了。”

发情期的抑制剂用到了最后一支——秦臻没想到会在首都待这么久。腹间一把火烧得很旺,始作俑者却睡得不省人事。朦胧雨帘之中,他低头看,腹肌紧绷,性器正硬挺着,等待释放。

“我会补偿你。答应你做的事情,我说到做到。”

他叹口气,屏住呼吸,左手攥成拳头,抵住茎身下面敏感处。那里神经细密分布,他手背紧紧抵住,反复摩擦,直到痛感和快感纠缠在一起。

沈佳城是怎么说的来着?

“嗯,腿打开点。”

“……唔……”

前面的小孔抖出点液体,在自然的顺滑之下他动作更快。大腿内侧绷紧到近乎抽搐,乳尖蹭着墙壁,被磨到红肿……可还不够。

右手伸到后面,粗暴地捅进去两根手指,穴肉立刻紧密缠绕上来。他屈起手指寻找那个点,都弄疼了自己,可还是不够。

“我想舔你,想操你,操到你流水,操到你求我……”

操,他妈的。他左手迅速地上下动着,借着水声仰头大声喘息,像溺水的人。指尖划过铃口一次又一次,右手胡乱在里面顶着。那个人是怎么弄的来着?到底是哪个角度,怎么可以进得那么深,深到他要窒息……

“舒服吗?秦臻,你舒服吗……”

他不敢出声,怕吵到好不容易安睡的人。欲望在不断涨潮,腰胡乱晃着,他几乎在用肩膀在撞冰冷的墙壁。阴茎在手中胀痛着发抖,他忍不住呻吟,只得把右手抽出来,咬住自己的手腕。

快点……再快点。快要不行了。

“……别走。”

“……啊!……”

白浊喷出来,浇满冰冷瓷砖,和墙壁的白融为一体。秦臻全身脱力,屈起左腿,顺着墙壁靠坐,关掉冷水,猛烈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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