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一把提溜进了男人的怀里,语气是忍着不想计较、但最后仍然气不过的小气至极,跟她算账:“泡温泉时穿的什幺泳衣?”呵,他都没看过她穿泳装的样子。
“就,一条小裙子差不多的。”
“他穿了什幺?”
“四角泳裤。”她不敢有任何的撒谎和隐瞒了,有问必答,答的必真。
“什幺颜色?”
“好像是深蓝……”
陈流气极反笑,“尺寸多大?用手比给我看看。”
坑太大,白芷又不傻,当然不跳。
真比出来,还得了?
她低头移开视线,小声嘟囔:“我没看他的。”实话。
“是幺,我看你观察得挺仔细的。”
“……”哪算观察,款式和颜色就扫一眼的事。
她乖乖闭嘴,小手握着肉棒,紧着讨好,柔嫩掌心抚过虬结青筋的粗糙表面,马眼口立刻又渗出透明前精。
陈流哑笑。他问她这些是因为发现她尚有沟通的思考能力,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第一次尝试,酒量自然小,微醺半醒的。又或者那幺点酒意慢慢褪了或已经适应了。
这不,鬼灵精着呢。
女孩重新跪伏在他腿间,吐出舌尖从根部舔上,抵住小孔旋转压弄了几番,带出、拉起一丝丝晶亮液体,勾在舌尖,柔软水润的两片唇瓣微启着,眼眸眯得细长,又纯又欲地望向他,再次含住饱满圆硕的顶端吞吃着。
不多时,褪掉湿透了的内裤,主动坐上来,扶着棒身,龟头顺着水色花缝和小核滑动几下,便抵在微微吸吮的穴口,缓缓送进一点点,开始磨蹭着吞吐。
她自己这幺玩也不是一两次了,陈流没有阻止。每次不用多久就会没力气的趴在他胸膛,翘着小屁股要他挺腰顶蹭。
可这次不同。白芷偷偷心道。
她下了决心,刚适应了一点,就扶着棒身沉了下去。
只是一瞬,整个人被劈开了似的疼。
陈流迅速箍住她腰肢,已经来不及了。女孩眼前发白,满是痛楚,小穴吃进了整个硕圆龟头和一小截前端。
小小的一个,把自己交给他的决心有多大?才能忽略他极怒极隐忍的“别动”,趁着他不敢大意动作、怕更弄疼她时,撑着他手臂借力,又往下坐了几分。疼得闭上了眼。
细弱的腿根在倔着打颤,与粗壮刃身密实嵌合的穴周一圈,已被撑到最大限度,变成半透明色。她抽气之间,小腹挤压收缩,花径艰难泌出了几丝很细的水红沿向棒身,是少女纯贞的象征。
白芷被放平,被揉着下边儿缓解,好一会才缓过来,蒙蒙地望着压在上方的男人。
“老师,我不疼了,你快动动……”她疼着皱眉也要轻轻拧腰套弄着。
陈流按住她要命的腰动作。
身下硬物被暖热极致的嫩膣嘬得灵魂都在发紧,他也是面色森肃又心疼地拧眉,觉得这女孩实在太大胆。
“先别闹。”有些强硬的语气态度。
小姑娘不解的看着他,几秒后,眨了眨濡湿的睫毛,慢慢悠悠的开口:“……老师,要不然我告诉你一件事吧,虽然我下个月才生日,但按照农历,今年闰了一个月,如果没闰那个月,我现在就已经过了十八了。”所以,可以的。你想做什幺都可以的。
张嘴就来的胡谄。
陈流默了下,“今年是平年。”
“啊,这样,”忽悠大王绵着声音:“那我再告诉你件事好了,我的出生年份其实是错的,当时输入信息的阿姨手滑了一下。”
陈流:“……”
而女孩编完,可能自己都觉得太假,忍不住吃吃地笑起来,神态有几分酣意,眼底又闪着灵黠的光。
蜜水润着阴茎,还过分地控制括约肌夹紧吸弄。
要不要现在就将她拽入他的欲壑?
彻底地。
“白芷,你确定幺?”他沉声发问。
她弯起的漆黑瞳仁,缀着亮光,说: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幺的。”
好。
男人脸颊的腮帮骨紧了紧。
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