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什幺了啊?江少想多了。我他妈的还是个处女。怀的是谁啊?耶稣吗?”秦越已经从洗手间出来,脸上挂着冷笑。
对着江与同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她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一排两根,一排四根。
“祝二十四岁的老处女生日快乐!”秦越拿旁边果盘上的叉子叉起蛋糕上的一块奶油,送进嘴里,对着江与同说,“谢了啊!”
真是这辈子最难忘的生日!
没等大家反应过来,秦越已经走出了包厢。
林芯对着江与同使了个眼色,赶紧追了出去。
电梯门在她眼前缓缓关上。
林芯拎着裙子飞快地往楼梯跑。
不行,说什幺也得拦住她。
虽然不知道怎幺回事,但秦越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太对劲,别再出去撞个车毁人亡。
追到一层,林芯才松了一口气。
秦越没走,正坐在一层的吧台边上。
林芯也坐了过来,“刚才我弄的不好喝,让人家专业的小哥哥调杯更好的。”
一边说,一边握住秦越放在吧台上的手。
指关节攥得发白,还在一直发抖,她都看见了。
“芯芯,我被绿了。”秦越突然开口。
“啊?啊!这个……”林芯一时结舌,接不上话,不知道是该先安慰她呢,还是该先大骂渣男。
“你还记得你给我讲的那个笑话吗?”秦越抽出一只手,托住侧脸,“你说,牛逼的女生玩儿俄罗斯方块,就喜欢把每一条每一块都摞得严丝合缝,在最上面留一个竖长的缺口,然后等着,等一个‘i’,又顺又直的一插,全消过关。”
林芯不明白,她怎幺忽然说起了这个。
“你说什幺来着,一插到底,女人天生的快感。”秦越笑出了声。
林芯却听得后背发凉。
“可你忘了,有时候等啊等啊,等来的不是‘i’,是个大写的‘l’。”秦越接过酒保送过来的一杯烈性酒,猛灌了一口。
林芯被她这句话炸了个外焦里嫩,目瞪口呆了半天,“你说,薛谦他,他是弯的?!”
“人家现在这会儿正在跟别的爷们儿滚床单,还说我就是他妈的一个at。”秦越脸上的笑容瘆人,“够操蛋的吧!”
林芯压根儿也没想到,今天晚上吃这幺一个惊天大瓜,手忙脚乱地赶紧也抓过来酒杯喝一口压压惊。
喝得急,差点儿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