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放心的躺下。
“唉,虽然今天什么都没做,但还是累坏我了。”摊开双手,岔开双腿,长叹一声,睡觉。
等等!
脚伸在外面,有点毛毛的,总感觉有鬼要抓她。
她赶紧把脚缩回被子里。
又觉得被子四处漏风……
……
夜深宁静,万物沉睡,楚棣迟来时,就看见床上那裹成一团的毛毛虫。
被子牢牢的卷在身上,从脖子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像一只蝉蛹,半张脸都藏住了,只露出一颗黑黑的大脑袋。
桌角点着一盏起夜的小灯盏,微暗的烛光照在半张小脸上,卷曲的睫毛像轻盈的蝶翅,投下一片轻微的阴影。
安睡,安宁。
他走近榻前,折身坐下时,一片阴影笼罩了她,她无意识皱起眉头,朝内翻了个身。
男人大掌一探,顺着她那翻身的动作,臂弯直接卷起,连人带被子的裹进怀里。
“唔……”
楚狸挠了挠脖子。
楚棣迟眸色一厉,捉住她的手腕,看见手背烫红的一片,再结合白锦衣之言,自然猜得出这是怎么伤的。
为了他,她竟耐心至此!
“重枫。”
门外,重枫走了进来。
“去临华殿,将柜格里的玉露膏取来。”
“是。”
重枫去回,又在门口守着,见那值夜的小太监有将醒迹象,迷药倒在帕子上,往他嘴巴上一捂。
登时,小太监靠着柱子,呼呼大睡。
屋内。
楚棣迟挖出膏药,涂抹在那绯红的皮肤上,本就柔软的小手嫩滑似雪,烫红一片,如白璧微瑕。
冷眼盯着她熟睡的面孔,眼底的平静几乎要把她穿透了。
就这么在意他!
迟早有一日,她会知道,他不适合她。
他护不住她。
他给不了她想要的东西。
楚棣迟放下玉露膏,不经意现桌旁还有一只白色的小瓷瓶,里面装着褐色的小药丸,闻着非常冲鼻子。
这是什么药?
她身子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还有精力去照顾秦少将军。
男人冷笑一声,捏着她的后颈,在那张微启的粉唇上狠狠印了一口,舌尖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唇瓣,闯入她的领地。
一取芳泽。
他呼吸灼灼,浑身的乌木沉香格外强势的占满了她,滚烫的手掌隔着薄被,握紧她的小腰,严丝合缝的压向自己。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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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意识嘤咛。
胸口好沉,像是要呼吸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