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下一秒,她亲了上来,从他的耳朵尖开始,细细密密的啄吻一直沿着耳廓延续到了耳垂,最后,她咬着他绵软的耳垂肉,嘴里呵出的气薰得他耳朵烧红,“别闹别扭了,不愿意戴胸链给我看就不戴嘛,大不了我买,我戴,给你看,行么?”
乔郁免羞窘地吞咽了一下,庆幸他们坐在角落里,也庆幸她的小动作足够隐秘,“这大庭广众的你做什么呢……”
在她松嘴后,又忍不住抬手捏了捏被她咬过的耳垂,脑袋不断往下低垂着,沉默良久,讷讷不能言,“又没说不戴给你看……”
她明知故问,“嗯?什么意思?”
“……”他彻底背过身去,不再看她,“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吧。”
“什么都可以吗?”
“……别太过分。”
打完点滴从医院出来,正好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刻,天空好像一丝云彩也无,太阳火球般高悬,火辣辣的日光晒得行道树的叶子油亮油亮的。
江彩芙要送乔郁免回他自己家,问他要了地址,他犹犹豫豫地报了小区的名字后,殷切地望向她,“那我以后还能去你家睡觉吗?”
江彩芙完全不接茬:“你自己家不能睡吗?”
乔郁免:“……”
好冷硬的心肠。
“我想和你一起睡嘛。”他眼巴巴看着她,退而求其次道,“或者你来我家睡?”
江彩芙心无旁骛地开着车,暂时不想分心思考这个问题,“再说吧,我开车呢。”
“……那好吧。”
乔郁免纵使失落,倒也分得清轻重缓急。
他打开车载音响,听着舒缓的音乐安静下来,一会儿欣赏一下窗外的街景,一会儿又盯梢起专心开车的江彩芙,脑袋转来转去的,忙得不亦乐乎。
一小时后,车子顺利驶入小区,在停车场停好。
江彩芙顿时如蒙大赦,紧绷了一路的神经终于松缓下来,“终于到了!”
虽然已经拿到驾照好几年了,但她平时鲜少开车,没积攒下多少经验,加上本身就是求稳的性子,生怕一个意外就车毁人亡,因此开车的全程都是小心翼翼的。
短途车程还好,一旦超过半小时,她就有点力不从心了。
“以后还是你来开车吧。”她一边解着安全带一边叹气,“我太累了。”
乔郁免连忙给她递去一瓶矿泉水,嘴里不住地念叨起来,“辛苦了辛苦了!”
还拿着纸巾去擦她的额头,满脸就写着‘心疼’二字。
江彩芙面无表情地喝了口水,觉得他内心戏真多,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刚是在烈日炎炎下搬了一小时的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