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禧又问:“那我想去喝酒你也送我吗?”
埃文笑得有些苦涩。
年闳肆当然特地嘱咐过了,闻禧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能去什么地方不能去什么地方,她在学校有老师盯着,回家来让埃文盯着,老板的规矩他都知道。
埃文也挺不理解的,闻禧小姐这么大的人了,除了思维有时候跳脱一点,还是挺乖一女孩子,为什么老板要看她看那么严。
好像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会干坏事。
不过埃文没有问的资格,他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
埃文摇头:“喝酒不行。”
闻禧:“那你能陪我逛街?”
埃文:“……不能。”
这也不行那也不能的。
闻禧气愤的和埃文说:“你最好转告年闳肆,让他不要把我当危险分子一样盯着,我也是有人身自由权的。”
埃文为难的说:“这个可能需要他回来后您亲自和他说。”
埃文就是个工具人,他也没办法。
想到电话根本不接,闻禧问:“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埃文:“不知道。”
“……”
闻禧干脆就坐在一楼等。
她反正现在没事做,她的想法就是,年闳肆不给她好过那她也不给年闳肆好过,等他回来她第一时间质问他,顺便和埃文熬鹰,看谁盯得过谁。
闻禧在这方面有一定的毅力。
她在沙发上坐着,埃文就在外面守着,闻禧看了两集电视剧,又和麦子聊了会儿天,她打哈欠撑不住了,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
但闻禧还是不回房间。
她就靠在沙发上打盹。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听到有动静。
闻禧本身睡眠非常浅,一有动静她就惊喜,睁开眼,年闳肆正进门,他看到闻禧,不由皱眉。
屋外寂静沉默的黑夜,他一身黑色,此时他完全失去像从黑夜脱身,锋利的下巴紧绷起,黑沉的眼睛比往常更加严肃凶狠,高大的身躯给人无限的压迫感——
“还不睡觉?”
“我等你啊。”闻禧瞬间清醒了,她站起来,不悦的瞪年闳肆。
“等我干什么?”
“当然是……争取我自己的合法权益!”
闻禧不是一定想和年闳肆吵架,他忙到这么晚回来肯定很累,但闻禧就是觉得有点委屈,她在年闳肆这里要被当成一个犯人来被监视。
她一点都不喜欢这样。
受伤
年闳肆看起来有些疲惫。
他声音都有颓劲:“有什么事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