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悦呼吸猛颤,竟莫名紧张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沈漫嫣然一笑,指尖绕着卷发打转,眼波流转间尽显媚态,“我记得某人说过,要是我喜欢就大方让给我,也不知道现在做不作数。”
“肖洱他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大变态,这你也喜欢?”
“为什么不?”沈漫娇滴滴地说:“我也是变态啊,同类相吸,欢乐翻倍。”
向悦突然不知该说什么,脸憋得通红,埋头一个劲地往嘴里塞辣椒,辣到舌头快冒烟,又往嘴里灌酒。
“咳咳咳。”
酒呛进喉咙,咳得眼泪狂飙。
“姐姐,我开玩笑的,你怎么还当真了。”沈漫赶忙递冰水给她,伸手拍拍她后背,“我再坏也不会对朋友的男人下手,这是做人的底线。”
“我没当真。”向悦嘴硬地哼,“而且,我也不在乎。”
“真的?”
“嗯。”
“那我真不客气了?”
向悦抬头看她,什么也没说,满眼全是话。
“你啊你,你就嘴硬吧。”
沈漫宠溺地掐她的脸,“吃完赶紧回家,找你老公撒娇去。”
客厅里仅亮着一盏落地灯。
肖洱背靠沙发坐在地毯上,手机屏幕亮了又灭,灭了又亮。
两个小时前她发来消息,说不用他去接,自己打车回来。
往后的时间,他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无数次想给她发信息,又怕太黏人惹她烦。
以前这个屋子里只有他和皮卡,相依为命久了倒也习惯,现在不仅多了她,还有警长,单调乏味的生活逐渐变得鲜活,他像是被注入灵魂的骷髅人,仿佛置身于阳光之下,每时每刻都在燃烧。
现在的他有多幸福,就有多害怕失去幸福。
“汪汪。”
原本趴在地上的皮卡忽然起身,亢奋地直奔大门。
肖洱也跟着站起,刚走近便听见按动密码锁的声响。
门一开。
向悦愣在原地,看着面前的一人一狗,倏地笑起来。
“皮卡有顺风耳,你也有吗?”
他穿着宽松的白色无印花卫衣,自然卷稍显凌乱,深瞳在顶灯的照拂下闪烁明媚的光芒,笑起来很温柔。
“欢迎回家。”
向悦被他盯得有些羞,踉跄着往里走,顺手带上大门。
她今晚喝了不少酒,面露绯红,脱下大衣和围巾扔向旁边的长凳,随即坐下,高跟鞋踢到一边。
肖洱缓缓蹲下,两手抵在她身侧,半包围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