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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路垚看着气氛有点凝滞,就说:“陈律师,这块表很独特啊?”

陈升立刻用袖子遮住表,说:“这是家父的遗物。”

路垚赶忙说:“抱歉,让你想起伤心事。”

陈升笑了笑:“不妨事,早都过去了。”

路垚接着问:“怎么今天没见到令妹?”

陈升迅速地看了一眼路垚:“她最近忙着找工作。”

路垚问道:“令妹回国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吧,还没找到工作?”

陈升皱着眉头说:“我觉得她之前的工作不好,就让她辞了。”说罢站起来,向路垚和白幼宁微微低了一下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路垚点了点头。

白幼宁听着他们的对话,在陈升走远后,问路垚:“陈升有问题?”

路垚看了一眼,对白幼宁说:“问题大着呢。”

白幼宁睁大眼睛问道:“我怎么没看出来?”

路垚先说了一声笨,就接着说:“我找人查过了,他做了很多年律师,而且每个案子做的都不错,积累了很多的资金、人脉。但是在一年前突然拜到杜先生门下,开始帮杜先生打理生意,但是他没有经商的头脑,所以经常入不敷出。”

白幼宁了然,说:“所以他刚刚是骗你的。”

路垚接着说:“不仅如此,他身上的西服可是几天前才开始卖的的进口货,不便宜。”

白幼宁说:“他既然最近一年没赚钱,那他哪来的钱?”

路垚看着她说:“因为他妹妹。”

白幼宁有疑惑说:“他不是说他妹妹待业在家吗?”

路垚说:“他妹妹现在确实待业在家。但是他妹妹原先在杜先生开的化工厂上班,职位不低,赚的不少。但是在一个周前,突然辞职了。”

白幼宁恍然大悟,说:“难道?”

路垚笑了笑,给她树了个大拇指,说:“没错。”

白幼宁明白了,说:“所以他这次是特地上门挑战你的智商吗?”

路垚叹气。

莫测8

白幼宁不明白了,说:“那他为什么要专门来跟你撒谎?不怕你当场揭穿么?”

路垚说:“因为他想保护他妹妹。”

白幼宁疑惑地说:“我怎么不明白你的意思?”

路垚看了看前方,说:“他知道我把案子大致的情况摸清了,随时可能找到他们头上。他拿那些我轻易就能拆穿的谎言,是想把嫌疑引到自己的身上,以便于以后为他妹妹脱罪。”

白幼宁叹了口气说:“那你会么?”

路垚没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路垚问白幼宁:“你知道关于阿尔邦的新闻么?就死者里面有姓陈的那种?”

白幼宁想了好久说:“我只记得十年以内的,你说的要么没发生,要么就是十年以前的了。”

路垚问道:“那你觉得谁有可能知道?”

白幼宁说:“我们报社里面的那些老人应该知道,现在太晚了,明天一早就去。”

第二天一早,白幼宁拉着路垚一起去了新月日报的报社。

副主编看着眼前站着的这两个人,皱了皱眉头,说:“我是真的不记得了,我们报社成立也就十来年,你说的事儿我们报社没有报道过,要不你上别的大报社问问吧。”

路垚和白幼宁一起来到申报的门口。

路垚问道:“你认识里面的人吗?”

白幼宁摇头,问他:“里面的人你熟吗?”

路垚无奈地摇了摇头。但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个人,说:“我有办法了。”

过了一会儿,李自立就带着路垚和白幼宁一起见到了申报的刘主编。

刘主编听完就说:“你们说的,具体死的人姓什么,这我不可能记得那么详细。但是法国那几位董事曾经办过一件事情,我还能找到当时我们报社的报纸,我觉得很可能是那件事儿。”说罢起身进了档案室。

过了一会儿,刘主编拿出来两份报纸,说:“这是存档的两份,你们可以看看。”把手中的报纸递了出去。

说罢坐在椅子上慢慢回忆道:“报纸上写的就是那件事,叫四明公所事件。上面还有图片,你们可以看看。当时我还年轻,是我写的第一篇跟踪报道,所以对那件事我映像特别深刻。1862年四明公所被划给了法租界,在1874年公董局决定修一条穿过公所的道路,四明公所可是宁波籍人的公馆和公坟啊,他们抵死反抗,后来因为佩斯丁打死一个人之后事态失控,清政府赔了点钱,也就暂时作罢。但是在1898年,上海发生鼠疫,公董局又重提修路一事,与宁波同乡会发生激烈的矛盾。在7月16日,阿尔邦带兵围了四明公所。当晚就发生了抗议游行,那场面很壮烈。17号,阿尔邦下令镇压,法国水兵在十六铺和四明公所打死17人,打伤20多人。最终在所有旅沪宁波人一致停工罢市之下,才保留了四明公所的大部分地产。你们也可以去看看四明公所,也不远。”

白幼宁他们看完报纸,听着刘主编的讲述,不禁感到义愤填膺,白幼宁说:“那他们没有赔偿么?”

刘主编看了看白幼宁:“赔偿?在那之后法租界和公共租界的洋人,在上海的地界得到了再次扩张,谁又关心那些人的死活。”

白幼宁不敢想象那个时候的政府居然就这么软弱,而现在也是一样,不禁在心中觉得凄凉。

这时候路垚说:“这件事情虞先生也参与了?”

刘主编点了点头:“虞先生在这件事情解决上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说话,这个时候刘主编突然说:“我记得好像被枪杀的确实有个姓陈的,叫陈什么志来着。他死后,他的妻子,叫谷丰,名字寓意很好,所以我还记得,她曾经来过申报,让我们披露那群法国人的暴行。我当时接待的她。对,就叫陈云志,好像还有一儿一女。抱歉,我就只记得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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