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嫌弃她没读过书,当初又为何要找爹求亲呢?
听说方世倾在国外认识了一名相貌、谈吐和性情都一等一好的女子,想来这般急迫地要同她离婚,怕是想去追求那位小姐吧?
这个她呆了三年的家,终究只是她丈夫和公婆的家。婆母虽然待她不错,但她终究只是个儿媳,比不上亲生儿子;公公为人古板,发现江婷吟偷偷识字读书后还严厉地斥责了她;至于丈夫,他在新婚夜得了她清白的身子后半月不到就去了外国,三年间归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本就毫无感情可言,如今又倾心她人……
既如此,她也没必要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
只可惜她的孩儿……他还那幺小,脸都还皱巴巴的,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谁敢动我姐姐?!”
熟悉嗓音要江婷吟一怔,鼻子一酸,强忍着的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她的妹妹,她毫无血亲关系的妹妹像是天神降临般出现,还稚气未脱的脸上满是汗水。
怕吓到江婷吟,江照晚冷着脸要身后一众身强力壮的婆子将屋内的方家人全部“请”了出去,又贴心地留下了两个自己带过来的丫鬟帮没有任何力气的江婷吟梳洗。
隐隐的,还能听到外边江照晚愈加冷硬强势的质问:
“我姐姐做你方家妇三年来无任何过错,还为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诞下麟儿,你竟不顾夫妻情分要休弃她?!和平分手?呵,好一个和平分手!我且问你,既无感情可言,当初同我姐姐拜堂成亲的是谁?要她怀孕生子的又是谁?!如今我好端端的江家大小姐正是半脚踏入鬼门关之际,你却强闯逼她答应离婚……这算哪门子的和平?!!”
“方世倾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哪门子主意,我告诉你,你想要赶走我姐姐娶劳什子林菲儿入门,她就是破坏人家感情的第三者,要被人唾骂一辈子!”
“方老爷不用再说了,既然大少爷决心要离婚,可以,但——必须登报说明是我江家大小姐休了他,还要把我那小侄儿一并还给江家……否则,没门儿!”
“您也知道我江照晚是个怪胎,今日你们这般羞辱我姐姐,羞辱我江家……我江家从此以后你方家恩断义绝,在这新城,有你无我、有我无你!”
江婷吟攥紧了身上的被子,泪流满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挡风的布帘轻动,在她心中还只是小孩的江照晚显然要比方世倾更懂规矩也更有礼数——不是正常女性的她没有贸然进屋,只是隔着层蓝布温柔而坚定地对着江婷吟说道:
“姐姐,阿晚来接你和小侄儿回家了。”
……
爹去世后,是身为养女的江照晚站出来帮着娘打理家产,维系着摇摇欲坠的江家;她产子受辱,也是江照晚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冲进方家接她们母子二人回去;回家后是娘哭得肝肠寸断,是江照晚贴心地找来了女大夫为她调养亏损的身子;后头方老爷抵不过流言压着方世倾“请”她回去,也是江照晚出门应付的……
就连决心去参军,也只是为了能在乱世中护住她,娘,还有江家。
红唇轻咬,江婷吟擡起指尖描摹着江照晚的眉眼五官,力道很轻,生怕吵醒了她这难得的好睡眠。想起江照晚当初离开时说过的话,江婷吟眸光微闪,一双秋眸氤氲了雾气。
“傻阿晚。”
仰着脸在她唇角轻轻吻了一下,江婷吟红着脸往人怀里靠了靠。琼鼻轻动,细细嗅着她身上浅淡好闻的味道,很快也有些困意了。
在江照晚怀中总是好眠。
唔……
川哥儿就交给乳娘带一晚吧。
夜里落了场急雨,淅淅沥沥的雨水打在窗外的竹叶上,窗子上挂着的简陋风铃也被风吹得直响,叮铃铃的声音清脆悦耳。忘了吹熄的灯芯还在燃着,灼光时不时跳动一下,隐隐的,能瞧见地上乱作一团的衣物,严肃的军装连同女子素雅的肚兜亵裤绕着堆叠在一起。
罗帐轻晃,沉重的朱雕大床“嘎吱嘎吱”摇得厉害。
“不要了……嗯……”
双手无力地抵在她胸前,江婷吟的呻吟细若蚊蝇,徒劳的想要将压在她身上的人推开。
可手上还没使劲儿,便被人捉住锢在了头顶。像是惩罚她不乖,只穿了件白色衬衣,领口凌乱松散露出两片性感锁骨的长官喘了口气,再次低头含住了那布满口水和咬痕的乳肉,又吸又咬的,齿尖时不时剐蹭着早已鼓胀起来的敏感乳尖,刺激得江婷吟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姐姐的奶水呢?嗯?怎幺没有——”
尚未完全清醒的人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询问,咬着那绵软的乳肉又用力吮了好几口。
吮吸间“啧啧”的水声还有她的嘀咕传进耳畔,江婷吟几乎要臊得晕过去,脸腾地一下红透了,连带着纤秀的颈也染上一团粉色。
怎、怎的就这样了?
她只是依稀听见了雷声,怕川哥儿害怕迷迷糊糊的就要起床,谁能想到会……
“阿晚……嗯~~”
“别咬我~”
“啊~我、我没有奶水……唔嗯……”
她生川哥儿五年了,又不在哺乳期,怎幺可能会有奶水。
坏人!
还是什幺也没吸出来,江照晚剑眉一拧,不情不愿地松了口。那团遭受了过多亵玩的嫩乳立刻颤巍巍的晃动着,原本莹白的乳肉变得水淋淋的,还交错着吻痕和牙印,好不可怜。
胸前磨人的玩弄好不容易停下了,江婷吟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被握住了奶儿。
江照晚不知何时变成了单手锢着她的姿势,得了空的右手毫不客气的复上那晃悠悠的软绵,带着粗重厚茧的指腹捻弄着红艳艳的乳头,一会儿用了力地揉,一会儿又提着那硬挺的乳珠向上拉,变着法的作弄着两点醴艳诱人的红梅。
“嗯……阿晚……疼……”
她弄得她好疼。
听到她喊疼,江照晚清醒了一点,眼里全是姐姐梨花带雨的脸。
一袭如墨的青丝凌乱披散在枕头上,被情欲灼烧的女人颊边染满了红晕,一双似蹙非蹙罥烟眉下的两颗秋眸含水,眨眼间那雾蒙蒙的眸子里就氲出层薄薄的泪水。细眉轻蹙,皓白的贝齿轻咬着丰醴的红唇,像是在恩耐,又像是被她的亵玩弄得无措,就这样湿着眼睛看着她。
总是温婉的姐姐难得露出娇软可怜的一面,江照晚咽了咽喉咙,无端端想起前几日姐姐在她身下又喷水又喷尿的淫靡情景,只觉得下腹越发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