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贺司宴将他压在柔软的被子上,“现在做我们都爱的事。”
谢秋留了一丝理智:“不行,你的脑震荡还没好,不能进行剧烈运动。”
贺司宴咬他的唇:“那你动?”
“不行的。”谢秋提醒道,“这可是脑震荡,万一留下后遗症……”
贺司宴不知想到了什么,翻了个身,将他搂进怀里:“好,那就继续欠着。”
此时此刻的谢秋,完全没考虑到未来还账时的自己,甜甜地道了声晚安:“晚安。”
贺司宴:“晚安,好梦。”
*
好在事情进展比谢秋想象的要更顺利,不久后他就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贺峰因涉嫌教唆杀人、挪用企业资金以及对非国家工作人员行贿等多项罪名,锒铛入狱。
谢秋高高悬起来的心,终于安稳地放了回去。
当天晚上,为了庆祝坏人认罪伏法,他特意买了瓶红酒。
不过他对自己的酒量很有数,跟贺司宴碰杯后,只是象征地抿了两口。
吃着吃着,谢秋又冒出新的担忧:“我记得贺峰还有个儿子,他爸进了监狱,他会不会伺机报复你?”
贺司宴晃了晃酒杯:“宝宝,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开除贺子杰,还让他顶上他老子的位置吗?”
谢秋眨了眨眼睫,忽然反应过来:“我明白了。”
说白了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动物,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什么父子关系都得靠边站。
对贺子杰来说,贺司宴此举无疑是以德报怨,而他有了亲爹的前车之鉴,必定会在他的岗位兢兢业业,绝不敢有丝毫懈怠。
谢秋竖起大拇指:“老公真厉害。”
他自己都没注意,最近一段时间,他叫老公越来越顺口了。
贺司宴又和他碰了下杯:“谢谢,这句夸奖可以留到床上。”
谢秋:“……”
真到了床上,他还能说得这么利索吗?
吃完晚饭后,两人下楼散了会儿步。
散完步再回到家里,分开去洗澡。
谢秋洗完出来,看见贺司宴穿着浴袍坐在床头,旁边放着一个显眼的黑色盒子。
谢秋好奇地问道:“那个盒子是什么?”
贺司宴示意道:“打开看看。”
谢秋走过去,揭开黑色的盒盖。
里面摆放了好几个小东西,他一眼就认出了猫耳发箍。
谢秋取出毛绒绒的发箍,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么久了,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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