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邵状宁应该躲藏着些,等着断晚秋来找,此刻他觉得在见不到断晚秋自己真的要心跳太快猝死,于是盖着盖头冲了出去。
“断晚秋,在这!”
断晚秋终于牵住了邵状宁的手,他快步向前。
邵状宁盖着红绸,看不见路,本就湿透的手心又浸透了一遍。
“长明”
“我…我不知为何从盖上盖头的那一刻就心跳不止”
断晚秋的步伐缓了缓,他倾听着逢安的絮语。
“我……我莫不是病了”
“我可不可以不做花轿”
“我怕我倒时晕过去也没人知道”
断晚秋和邵状宁行至将军府正门,断晚秋猛得将邵状宁抱起,
“好”
纵马快意,断晚秋搂着心上之人一日踏遍京城。
邵状宁几乎是倒在断晚秋的怀中,明明平日里骑马射箭样样唯他最佳,可今日他却软的不成个样子。
“长明,我们这是不是不合礼仪?”
“什么礼仪?”
“我只要你翛然肆意,一生无忧”
三拜拜过,断晚秋应付着杯酒未沾,没过多久就进了婚房。
邵状宁的盖头被掀开,他一时觉得灯光有些刺眼,伸手去挡,断晚秋却直接灭了烛光,只留了床旁一盏。
断晚秋伸手与那挡光的手十指相扣,邵状宁一时躲避,重心不稳,便被按在了床上。
断晚秋摸索着扯下了邵状宁的衣带,邵状宁心跳得更加厉害,试图说话缓解缓解一番,“谁让你……让你这么快灭了烛光……看不见了吧”
“看不见才好,看不见我才能多摸索你一会儿”
邵状宁听了后又是脸红又是心跳,感受着断晚秋的手的走势,他更是觉得心中羞涩难耐,“断晚秋,你之前从不这般”
“那以后,我就都这样”
二人衣物被断晚秋扯得扯,扔的扔,什么也没剩下。
他贴着断晚秋的身体,随后被强压在下,有些喘不上气,“长明……”
断晚秋直接咬上了他的锁骨,松开便是一个红印,“逢安,到不如换个称呼”
邵逢安吃痛,总觉得这像是惩罚,“哥……哥哥……”
邵状宁不知为何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软,他似是黏在断晚秋的身上,任由对方的翻云覆雨,从那初夜上了断晚秋的榻之后——每每想起他便羞愧难当。
“哥哥……不行……这般下去……”
一语出后,断晚秋却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邵状宁不停喘气,红着的脸终于被断晚秋捧起时,他视线模糊,断晚秋侧脸在他面颊亲了一口,“你说过的,成亲当日有我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