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长最近还有其它想吃得没,我去镇上再买些。”夜白为自己找着机会。
“最近你别去镇上了。”巴莉特起身捶着自己的腰接着道:“狼崽子们还没走。”
“那晚我挡了脸的。”夜白确实想把那□□早点扔掉,执着的说道:“应该没那么容易认出来吧。”
“狗鼻子可灵了。”巴莉特说着不忘记摸摸小白的头,她一手的泥把白头摸成了黑头。
夜白这次倒有点心疼小白,那白毛长得可漂亮了,奈何巴莉特辣手摧毛,但想到是林妤洗狗,心情又舒畅了些。
“凯多的人已经派到镇上去了。”巴莉特从田里走了出来,从田地边抽出一根水管把自己的脚冲净:“有线索他会带回来,我还挺究竟是谁那么狂妄。”
“领主阁下知道了吗?”夜白问道,巴莉特一向是不管世事的,这次却主动招惹起了教会的势力。
巴莉特穿上那双破布鞋,往田地边的石头上一坐,道:“有凯多那多嘴的在,恐怕早就知道了。”
“也是,”夜白也自觉得的好笑,为什么自己总问废话,凯多还是个典型的忠仆:“对了,凯多先生跟了领主多久了?”
“四十几年吧。”巴莉特回答道:“才见他时,还是个送报子的小鬼头,和你一样,没几个胆子。”
“我又不是送报纸的。”夜白从田里用力一跃,竟然跳了七八米,直接跳到了田坎上:“送报纸的可没有这个腿力。”
“不过有你这个腿力,估计能在报童里拿第一。”巴莉特看着夜白悠悠笑道。
“言归正传,为什么最后他能做上你父亲的执事呢?”夜白道,她虽然从来没有想过做巴莉特的执事,但似乎一直跟随着巴莉特也很好。
“可能是因为忠心吧。”巴莉物耸耸肩:“谁知道呢。”
卡特
如果已经开始了一场混乱,它一定会带来接二连三的麻烦,巴莉特派人观察着教堂的同时,教堂方面自然也观察着她,只是相对低调的巴莉特损失更为严重的教堂方面选择了主动出击了。
罗菲看着眼前的四个壮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不知好歹的家伙硬想闯进来,他死守着大门,面对不速之客一点也不客气。
罗菲指着头顶上清观三个大字说道:“这是道观,不是教堂,你们怎么可能想进就进呢?”
接着他带着讥笑的表情又往脚下的土地指去:“另外没人告诉你这山头是撒拉坶博家的私人领地吗?私闯民宅我杀了你都不犯法。”
“麻烦你通报一下你们道长,我们是镇上教堂的修士。”来者还算客气。
“我不通报又怎么了?”罗菲说道,但他还是没有贸然上前,毕竟跟前的四个家伙身上佩戴着被祝福的十字架,而且闻着对方的气味应该是他们的老对手。
“不通报我们可以等。”带头的男人说道。
“撒拉坶博家族从不让别人为难,但你们也别为难我们。”罗菲丝毫不示弱,他死死的盯着来客,对付狼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是不通报,而是道长不见。”
罗菲没想到的是夜白从门后走了出来,她还是平日间的运动装束,头发梳在脑后,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减少了,罗菲也觉得轻松了些,毕竟教会的人不会无故伤害人类。
“你是谁?”来者看着夜白问道。
夜白也愣住了,眼前这高个男人不正是那晚追杀她的狼人吗,害怕倒不至于,毕竟这里是撒拉坶博的土地,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主动找上门来。
“我是上清观居士靳夜白。”夜白上前一步走到对方的面前:“你是谁?”
“教会的修士卡特。”男人介绍着自己,同时指着自己的伙伴道:“他们与我一样,对了靳小姐,我们之前见过吗?”
“或许见过。”夜白倒是面无惧色:“毕竟托尔镇不大。”
“我们找道长有正事。”卡特说道:“只打扰她几分钟的时间。”
“我刚才说了,她不见。”夜白比了一个离开的手势:“请吧。”
看得出来卡特是个极讲规矩的人,不过他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带着自己的三个伙伴在不远处的松树下坐了下来,这些人连干粮都准备好了,夜白见他们拿出一大坨全麦面包,而佐面包的竟然是一些培根沫,接着卡特竟然还找她要了些水,夜白大概是想展示出上清观的大气,除了拿水又给对方拿了些三纹鱼和牛肉酱,到真是一点也不吝惜。
送完东西夜白又回到观内,却看林妤正收拾着东西往后门去了。
“林小姐,你这是去哪?”
林妤包往身后一背,回答道:“呆了几天多有叨扰,小白我就不伺候了,先走了。”
“走前门方便些。”夜白说道,她多少感觉出来林妤正躲着那几个狼人。
“不了不了,”林妤拿出法杖:“你家扫帚我借一根,下次归还。”
这一反常的行为让夜白觉得极为奇怪,平日里林妤可是赖死赖活的样子。
“吃个晚饭再走吧。”夜白说道。
“别了,”林妤已经开始四处找着扫帚:“你平时可没对我这么好,我也不关你上清观这一顿饭,估计吃完了我还得给小白铲屎。”
夜白上前按住林妤拿着魔杖的手,她沉下脸道:“我说,不要走。”
“姓靳的,我今天可不想惹事。”
“我想。”夜白说着一个近身,拉着林妤的手一个过肩摔,对方是个女巫近战能力可就一般了。
“靳夜白你今天吃错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