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朱景晨命人请一位壮士上前。
“此乃油壮士,观相此次出使,风险重重,油壮士定能保佑爱卿平安归来。”
观相却好似认识油壮士:“油刺客!陛下何意?此人不过一刺客,恐怕我出了城门,不等外人出手,他就将我战于马下了吧!”
眼看观副相言辞愈发过分,灯相起身大吼:“大胆!”
朱景晨疑惑目光转向下首的分分,问:“刺客?”
分分也有些不解:“油壮士是我推荐给陛下的人,此人身上颇有几番功夫,又与我相识多年,我却不知,观相为何称他做刺客。”
观副相怒火中烧:“哪来的鸽子,跳舞去吧你。”
分分也恼了,扑腾着翅膀,漂浮满殿鸽毛。
草皇后不紧不慢地接过帕子擦拭嘴角,说:“不知观副相从何得知油壮士是刺客?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为好,派油壮士护你周全,也是陛下的一番苦心。”
观副相却一直声明,油壮士就是刺客,陛下只好让油壮士亲口回答。
“观副相真真是折辱我也,我乃番邦赏金猎人,被当作是低等刺客不说,受陛下请求护你,竟还要被嫌弃?”
观副相:“什么是赏金猎人?”
酱油:“就是你给我钱,我帮你干掉东西。”
“可能干掉人?”
“可。”
观相跳起来,大喊:“嚯!番邦刺客!陛下,我就说他是个刺客,刺客啊!”
酱油:“我说了我不是刺客!”
胡太傅怒而拍桌:“都给我安静!一个个的,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
朱景晨略一思考,便开口道:“虽油壮士貌似做过刺客,但今日改行保护你,也并非不可。”
观副相:“你见过刺客改行做保镖啊?”
朱景晨:“今日油壮士就改行了啊。”
观副相失语。
“报——”
来人一路狂奔大喊进殿。
朱景晨问:“可有何要事啊?”
“敌军突然进攻,即将打到都城脚下了!”
灯相振臂一呼:“众将士听令,严守城门!”
忽而又问下属:“太仆寺卿何在?”
“回禀丞相,太仆寺卿还在骑马赶来的路上。”
跨过山海相隔
aki唉声叹气,橙里人传媒资金链出现问题,他突然觉得,岁月是如此飞快而惆怅,甚至他好像都不太记得各位同事的名字。
“刀刀啊……”
智源过来找他签字:“那是分分,分分去面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