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主这个时候也放下了羞涩,正儿八经把这个事认真对待:“还有一些太子妃请不到,但是我们或许请到的人家,也请来吧。”
德妃横了她一眼:“太子妃谁家请不到?她夫婿可是坐镇东宫的。”
七公主自觉失言忙捂住嘴:“是是是。那就照着太子妃的名单请一份,然后那时候太子妃忘记请了的人家,我们也试着请一请,这样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五公主在旁嘻嘻笑着。
德妃见着打打闹闹的姐妹俩,不由暗自松了口气。
还好四儿媳帮忙想的周全。
不光是帮她想到了七公主往后的事儿,也顺带着提醒了她,五公主差不多到了可以婚配的年龄。
一般来说,皇上指婚之后要过段时间走仪式,然后才能晚婚。整个过程也要不少时候。
现在算来说不定皇上什么时候就会给五公主一门亲事。
她得提前想好了,得有自己的打算,多替女儿筹谋一番。
七公主生日宴的事情基本上已经大体了下来。
之后的事情便是一步步安排了。
后来有宫人回禀说,郭络罗夫人离开的事儿,珞佳凝倒是不太在意:“她之后还会再来的。等一等就是。”
她稳如泰山,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可是七公主却因为旁的有些坐不住了。
“太子妃真的从头到尾都没揽一点事儿啊!”七公主喃喃说着:“这个宴席本来就是她安排的。如今出
了事情,她倒是推脱的一干二净似的,从头到尾都不怎么露脸。”
是真没露脸。
只昨天晚上安排了几个嬷嬷前来宽慰了一番,问问四福晋和七公主的身体状况,而后就没什么多的举动。
远不如太后。
太后本来和这个宴席毫无关系,却是顾念着祖孙情意,真情实感地来探望过。
“她就是个趋利的人。”五公主见周围没有别人,只她们四个在,便小声说:“太子妃向来是什么对东宫有利做什么。没有利是断然不会做的。”
七公主听明白了,十分生气:“她举办了宴席,请了这些人,倒是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了?”
这时候德妃终于能够问当时的情形了:“我问你几次,你一提起来就是哭,也没把当时的情形说明白。现在可以说了?”
七公主真的是一回想起当时的情形,就吓得瑟瑟发抖。
平时那么机灵的一个人,却是对那个情形惧怕得很。
现在因为气愤也好,因为说说笑笑后心境开阔了也好,终归是能提一提了。
“那时候我们几个人就是玩笑着说话。”七公主慢吞吞说:“本来也是相安无事。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互相推搡起来了。开始也罢了,你一下我一下的。但你们知道的,她们俩显然是一个气儿的。慢慢就成了她们俩推我一个了。”
本来宫里只八公主的话,就算是八公主和七公主笑闹,也不至于会落了水。
多了一个郭络罗氏
“帮助”八公主,那么七公主被人这样三两下推进去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这些人欺人太甚!”德妃听后当即怒了:“怎的不把我孩儿的命当做命!”
五公主生怕母妃气狠了,忙过去扶着:“她们这些人素来如此。打死个家丁奴才的都不算事情,早已习惯。往后我们远着她们就是。”
看着母妃坐回位置了,五公主又扭头和七公主说:“你也当心着点,万不可和这些人再来往。”
七公主经历了这样的生死大关自然警醒多了,听了姐姐劝告的话,也不似以前那样反驳,而是乖巧应下:“我知道了,你们放心就是。”
下午的时候,福常在来了永和宫探望。
这时候,德妃让人抱了晖哥儿,她带着五公主和孙儿一起去宁寿宫去看太后了。
七公主和四福晋各自歇着。
福常在来的时候,珞佳凝还没睡,正在窗边看书。
福常在就独自进来,把个小包裹放到了桌上:“我原也女红一般,只能尽力而为。福晋看看哪几样得用就先用用吧。”
她宫里本来东西也不太多,所以带来的问候之物基本上都是她做给晖哥儿和四福晋的东西。
珞佳凝笑着拉了她在一旁一起坐了:“你的女红是我见过的里头数一数二的好。哪里就不如旁人了?”
两人闲聊了几句。
寒暄已毕,等到四下里无人的时候。
福常在握了珞佳凝的手,轻声说:“四福晋这次怎的
这样鲁莽?你是该帮助兄弟姐妹,但是,你也得顾及自己的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