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紧张地抓紧床单。
这次他又要玩些什么游戏。
我脸滚烫得跟一团火一样,满脸哀求地看着他:“这次你能轻点吗?”
因为担心和害怕,我感觉耳脉处都是我砰砰直跳的心跳声。
陆深冷着脸,没说话。
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胸上,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养母说我的胸型非常好看,跟水滴一样,能让男人沉溺其中,醉生梦死。
我慌忙用手捂住,毕竟今天里面我什么都没敢穿,被他灼热的目光一烫,不该起反应的地方也有了变化。
我声音更是如同蝇蚋:“今天如果你满意了,就会帮我补膜对吧?”
陆深冷哼:“你觉得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我不知道哪里激怒了陆深,他好像很生气,竟然粗暴地用麻绳把我的手脚死死捆在床上。
我挣扎反抗不过他。
“你要干什么?嘶!”掌心的水泡被碰到,我又疼又惊。
“干、什、么?”陆深的语气落在每一个字上都很重,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好像在笑,“明知故问。”
我又怕又委屈,大颗大颗的眼泪开始滚落。
可能是看我哭得连身子都有点微微颤抖,陆深才动了一点点恻隐之心,他解开我的手腕脚腕,在皮肤娇嫩的地方裹上白色毛巾又将我重新捆好。
这次倒是让我手脚有了一点活动的空间。
“我警告你,别装柔弱扮可怜勾引我。我不是周南辰,不吃这套。”
天啊,他以为我在勾引他?
我跑还来不及。
如果不是我有求于他,会被他这样拿捏?!
冰冷尖锐的镊子戳在平坦的小腹上,我全身的小汗毛都竖了起来。
养母说我天生尤物,通体的皮肤雪白发光,连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又洋溢着青春诱人的气息,单是这一点就让很多男人把持不住。
包括那里。
“唐苏苏,你不是天生的白虎吧?这里,去掉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