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袖,沈梦静,沈老爷子……
今天一出来,江知秋便察觉出来不对,而这一切都太迟了。
现在他才觉得,章轸霜还是太年轻了。
人家是披着兔皮的老狼,章轸霜不过是只形单影只的老虎。
江知秋看着天空的云不断变化,心里五味陈杂,不禁心疼起来章轸霜。
跟个小老虎一样,横冲直撞的。
回到家里的江知秋看到章轸霜眼睛里一股子热泪盈眶,一下车就看见章轸霜迎着风站在别墅区门口等他。
一把子抱住章轸霜,又拍拍他的背,说幸好幸好。
幸好他回来了,幸好章轸霜还爱着他,幸好他们是相爱的。
章轸霜不明所以的抱着江知秋,却没想到江知秋居然趴在他肩窝哭了。
“你怎么了?”章轸霜拉开他与江知秋的距离。
“没什么,就是庆幸,庆幸你特别爱我。”江知秋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如此脆弱。
擦拭掉眼角的泪水,江知秋又象征性的安抚似的拍拍他的肩。
到了晚饭期间,江知秋坐在书房里画画被章轸霜给带出来了。
阿姨看了都欣慰的一笑。
“对了,你还记得新婚礼物吗?”章轸霜为江知秋舔了一碗米饭。
“嗯?戒指吗?”江知秋看向自己无名指上银色戒指上镶着几颗漂亮的红宝石。
去巴黎度蜜月的时候,江知秋以为他们会在巴黎圣母院或者炫赫门那里交换结婚戒指。
却没有想到,早上一起床手指上的就又多了一个戒指。
他还在想,章轸霜一点都不懂得浪漫。
章轸霜愣了愣,“不是,那是结婚戒指,不是新婚礼物。”他缓缓说道,“新婚礼物在这次的公司董事长专访。”
“啊?不是已经给过了吗?在巴黎的时候……新婚礼物。”江知秋有些语无伦次的问道。
“什么新婚礼物,那是生日礼物,你的生日礼物还在巴黎,等孩子出生了差不多就到了。”
“啊?”江知秋对生日礼物一无所知,以为这个戒指就是新婚礼物。
在巴黎的时候,章轸霜也没有和他提过生日快乐的事。
回来的时候倒是给江知秋送了一辆保时捷卡宴,江知秋表面说就那样,心里又趁着章轸霜不在,偷偷开着车跑去看画展。
后来也不知道章轸霜知不知道,反正每次他回来的时候,章轸霜都一脸臭脸。
安慰了好久才知道原来是这事。
日子过得太舒服,总是容易忘事。
章轸霜只笑着,没有说话。
二人躺床上要睡觉的时候,江知秋的都快靠在枕头上睡着了,章轸霜就爬过来找他讲话。
“你干嘛。”江知秋拍了一巴掌给章轸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