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悦将宴祁安扔在宁瑾门前的时候,嘴里还在碎碎念。
“殿下,罪过罪过。”
“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勾引你”
“其实我是装的,哈,其实呃。”
“其实我主要是想勾引少宗主哈,祝祝您呃夜晚愉快。”
说罢,殷悦还颇为贴心地敲了敲宁瑾的房门,立刻闪人。
唉。
真是便宜死装姐了。
殷悦自己逃回青鸾峰的时候,突然从袖子里摸出了一把解药。
“卧槽?”
殷悦站在原地,只觉得天灵盖有点儿通透。
她又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现在回去把殿下挪走,还来得及吗?
早在殷悦出现的时候,宁瑾就已经现了。
那样浓郁的明显的魔气她不至于察觉不到。
想想那个魔族的小贱人在大殿上口不择言,她就想杀人。
只是推开门,看到的却是倒在地上的宴祁安。
“”
“宴公子?”
宁瑾站着,居高临下地看向宴祁安,轻声道。
这算是什么意思?
昨日早晨才拒绝同她合作,今日傍晚
只不过,这宴祁安看起来似乎不太对。
“他中了春药。”
脑海中响起了邪灵的声音,宁瑾眉头皱的更紧,她环顾四周,没有觉其它人的踪迹。
“宴公子?”
宁瑾蹲下,再次叫道。
或许
可以做宴祁安的恩人也说不定呢?
面如凝脂,唇若朱砂。
念言君子,温其如玉。
抛开一切不谈这样的美人儿
宁瑾伸手,手指想要去触碰少年的脸颊。
被躲开了。
方才还昏迷的少年幡然起身,与宁瑾拉开了巨大的距离。
宴祁安扶着一边的柱子,后颈还隐隐作痛。
最糟糕的是,那样强烈的、原始的欲望正寸寸蚕食他的理智。
春药
这种令人恶心的东西!
他要将殷悦碎尸万段!
“宴公子,你还好吗?”宁瑾的声音清冷,连询问都恰到好处的保持距离。
她似乎真是在关心。
宴祁安:“”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但眼前的人他还认得。
是宁瑾。
他为什么在这里?
记忆中仍然充斥着葡萄的甜。
宁熹元分明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