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就站在平野惟身边,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其中,宽大的掌心紧紧桎梏着平野惟的手腕,平野惟的周围逐渐都被他的气息所环绕。
“和他在一起,你好像很开心?”
平野惟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琴酒的话。
她和艾维斯在一起很开心吗?
平野惟仔细回想了一下,虽然和艾维斯用餐的过程比她想象中要自在的多,也并没有想象中的尴尬,但要说特别开心……
平野惟还是觉得刚才她听到琴酒的声音,抬头看见琴酒向她走来时更开心一点。
琴酒的观察力那么强,别人的一个眼神,甚至是微微抽动一下眼角,他就能从那人的神情中察觉到那人在想什么,他又怎么会看不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分明就是……吃醋了嘛。
明明现在琴酒的气压已经低到不能再低,但平野惟竟然有一种想笑的冲动,她抬起另一只手,按在了琴酒的手背上。
“我和谁一起吃饭最高兴,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平野惟动了动被琴酒紧紧握住的那只手:“好啦好啦,消消气。”
琴酒要比平野惟高了一个头左右,从他的角度上来看,就是平野惟仰着头,眨巴着眼睛,像是犯了错的小猫一样和他撒娇,声音软软的,手也软软的。
对于琴酒来说,平野惟又何尝不是一只被他捡到的小猫。
当初还没有遇到琴酒的时候,平野惟一个人自力更生,像是在外面淋了雨瑟瑟抖,蜷缩成一团的小猫崽,只要琴酒说出一点威胁的话,或者露出可怕一点的模样,她就浑身炸了毛,恨不得躲起来,像猫又像兔子。
而现在,平野惟已经完全不害怕他了,不仅能够自然的和他撒娇,甚至也不害怕惹他生气,反正平野惟知道自己拿她没办法。
不过事实也是如此,琴酒能拿她怎么办呢。
琴酒轻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平野惟的手,屈指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一下。
力度不重,非但没有教训的意味,反而还带了点儿宠溺的感觉。
平野惟在琴酒的手按在她的头上时就眯了眯眼,这好像已经变成了她下意识的习惯和动作。
琴酒收回手,终于正视了对面的金男人。
和刚才的表现判若两人,琴酒语气淡淡:“终于见到本人了,艾维斯。”
艾维斯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没想到你竟然认识我。”
平野惟也有些惊讶地看向琴酒,但又很快反应过来。
她之前就对琴酒说过有关于艾维斯和菲玛的事情,而琴酒对她的事情一向上心。
虽然平野惟描述这两人的时候,说感觉他们不是什么坏人,但保险起见,琴酒之后一定是将这两人查了个底朝天。
只不过平野惟以为琴酒是不知道艾维斯的身份,所以才会醋意这么大,没想到琴酒是知道的。
平野惟抬头,偷偷瞥了一眼琴酒冷峻的侧脸。
真是好大的醋味,这人吃起醋来的范围还真是广,也根本不在乎那个人是不是认识的。
面对着艾维斯带着虚伪淡笑的脸,琴酒眉目间的烦躁更加清晰可见:“你们在暗地里搞的小动作很难让人不注意到。”
在艾维斯和菲玛来到日本后,他们一边和组织进行了交易,另一边还调查了琴酒以及平野惟的背景,这些都轻而易举被琴酒查到了。
一般来说,这种暗中调查的保密工作都会严格一些,琴酒就算想查,也应该会耗费一些时间。
但实际情况是琴酒很快就查到了,显然艾维斯和菲玛…又或者说他们背后的那个家族,他们并不打算对琴酒隐瞒。
琴酒并不会认为这是他们对自己开放了权限,或者是对自己特殊,这只不过是对平野惟的爱屋及乌罢了。
但这却让琴酒更加不爽,他不喜欢任何人接近平野惟,也不想让平野惟对任何人产生依赖。
是他在平野惟孤身一人的时候出现在她身边,琴酒教导她,引领她,无论是感情还是生活,又或者是其他方面,都是他抓着平野惟的手走,在平野惟前面,给她开辟道路,带着平野惟走出那段黑暗的过去。
他是平野惟的恋人,同时是她的家长,监护人,老师,伙伴。
他们的关系就像是会让人上瘾的药物一样,平野惟依赖他,不受控的靠近他,而琴酒看上去虽然是理智又冷静的那一个,但他的偏执和控制欲却要比平野惟多得多。
平野惟最依赖的人必须是他,也只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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