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半不说完?
你还是个人吗!
徐梓呈咬牙切齿,“徐西宁,你别太过分!”
徐西宁道:“大哥先问问大伯母,万一大伯母给你安排下的正好是你心仪的,你何必还问我。”
说完徐西宁转头就走,丝毫不管后面徐梓呈今儿是不是能睡得着的死活。
春喜跟在徐西宁一侧,咬牙切齿的说,“该!该!”
徐西宁哭笑不得朝这小丫头的脸蛋上曲指弹了一下,“松点劲儿,把牙齿要坏了,吃东西该没得用了。、”
春喜哼哼两声,“大少爷和夫人狗咬狗一嘴毛,奴婢高兴呢,以前大少爷可没少花着小姐的钱刻薄小姐。”
说着,春喜忽的一脸疑惑。
“小姐真的要给大少爷做媒?”
徐西宁笑:“做媒不做媒的不是要紧事,要紧的是,他们自相残杀不好吗?”
春喜立刻点头,“那当然是好好好!”
主仆俩说着话,一路回了徐西宁的屋里。
“对了,明儿你去找一下,素日里谁和今儿那丫鬟走得近。”
春喜立刻明白,徐西宁说的是今儿在公堂上传话被抓的丫鬟。
“好嘞,明儿一早奴婢就去。”
这厢,徐西宁和春喜洗洗涮涮,倒头睡下。
那厢,宋氏憋了一肚子气,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干脆一骨碌坐起来,没好气的吩咐,“把世子给我叫来!”
僵住
丫鬟一走,宋氏更衣起床。
准备等徐梓呈一来就好好训斥一顿,结果她衣服穿好,要训斥的话也在肚子里打了个滚儿,丫鬟却回来告诉她,“夫人,世子爷不在府里。”
不在?
这深更半夜的那畜生能去哪!
宋氏要气死了。
转头看向床榻里面睡得呼呼的云阳侯。
顿时更气了。
虽然云阳侯一身的重伤理应休息,可……凭什么这一家子的烂摊子就要她一个人料理啊!
啊啊啊啊啊!
内心几个回合的吼叫也无法发泄心头半分愤怒,宋氏怄的一宿无眠。
翌日一早。
大夫早早的来给云阳侯换药,宋氏守在旁边,“侯爷这伤,多久才能上朝啊?”
昨儿剿匪回来,傅筠和禁军统领都得了陛下的恩赏,却唯独云阳侯府什么都没得到。
云阳侯若是再长时间不去任职……
宋氏忐忑不安。
云阳侯也醒来了,同样朝大夫看去。
大夫将药膏涂抹在伤口处,用纱布缠绕了,“侯爷腿上胳膊上伤的重,若要下地行走,怎么也得一个月的修养。”
“一个月?”宋氏脸色有些难看。
但当着大夫的面,好歹什么也没说。
等大夫一走,她憋不住,埋怨的看向云阳侯,“若是等一个月,只怕朝中好多事都要变故了,侯爷快想想办法啊。”
云阳侯也急啊,一张脸阴沉着靠在床榻上,“不行先给梓呈谋一个户部的官职吧,不论如何,朝中动向户部总是最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