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赫里斯看着他,神色不动,冰冷刀刃毫无阻隔地贴着皮肤,随着呼吸起伏,刀刃微微陷进皮肉里。
只需要微一用力就能刺破,流淌出鲜红的血液。
拉赫里斯的视线落在伯伊隐隐带笑的眼睛上,稍顿:“阿伊不高兴?”
他能感觉得到阿伊是不高兴的,只不过这种情绪很淡,被对方巧妙地隐藏在温和的笑意下,如果不是足够了解,很难发现。
伯伊手腕灵活地一翻,将匕首贴着手臂收起,看到刀刃贴着他的皮肤,拉赫里斯眼皮子一跳,心脏漏跳一拍,比他自己被挨刀子还要心惊肉跳。
“我只是通知你一声,”伯伊俯身靠近,两个人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不轻不重地笑了声说:“做我的男人,就得守男德。”
我不会死
偌大的宫殿很是安静,能听到有脚步声从门前经过。
昏暗的烛光下两人的身影显得有些模糊。
拉赫里斯怔了下,因为酒精而迟缓的大脑后知后觉理解了这话里的含义,耳根子倏地烧起热意。
心脏砰砰砰地用力跳动,拉赫里斯喉结滚了滚,出声时声音沙哑:“你的意思是……”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伯伊轻笑一声,说:“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我很喜欢,但下次最好换种方式。”
不仅仅是爱,还有绝对的信任和托付,伯伊喜欢用尽力气去努力的事情,包括感情。
但要来一次,他可不能保证自己能把这家伙救回来,毕竟他只是一个口才不错的律师而已。
拉赫里斯耳朵嗡鸣,怀疑自己是喝醉了,所以才会听到阿伊说要接受他。
“如果你死了,我就只能换个人了。”
与其说他是在告诉拉赫里斯自己的想法,不如说是在宣告所有权,任何人都不可以染指这只自己养大的猫崽子。
认识伯伊的人都知道,伯伊身上不止是强势,还有占i有欲,他的东西除非是他不要的,不然别人别说是抢走,连碰一下都不可以。
听到这句话,拉赫里斯回过神来,下意识拽住伯伊的手腕,哑着声说:“我不会死。”
如果阿伊在,他只希望如那句法老永恒一样,生命能无边无际。
伯伊心想,你可敢说,要是按照历史走向,你都已经死了两年了。
看着他的眼睛,昏黄摇曳的灯光下,拉赫里斯的眼睛稍暗,是斑斓的琥珀色,伯伊凑近了些:“你的眼睛很漂亮。”
从第一次见面伯伊就注意到了拉赫里斯暗金色的眼眸,无论看几次都是那么的吸引人,也难怪埃及人热爱黄金,这是最接近神明的颜色。
拉赫里斯抓住伯伊的手顺着他的手臂往上,最后停在他的后颈,伯伊感觉到后颈有一股力压迫着他再往i下一些。
两个人的呼吸交i缠i在一起,分不清彼此,但都是急i促而灼i热的,带着某种暗示的意味,昭告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拉赫里斯仰起头,寻到伯伊的唇,不轻不重地含i住,那天接i吻后,他时常会在梦里梦到当时的情景,梦到阿伊面色i潮i红地低语说再来。
伯伊眼睫微微扇动,没有拒绝他,顺应着他的动作,拉赫里斯探出舌i尖在伯伊的唇上舔了两下,就像是礼貌性地敲门,询问主人家能不能让自己进去。
伯伊张嘴,然而在他打开的瞬间,刚刚是温和有礼貌的客人突然变得野蛮起来,拉赫里斯勾i住他的舌,用力的吮i吻,食i髓i知味般。
舌i根i发麻,隐隐作痛,伯伊感觉拉赫里斯像是想要通过这个吻吸走他的灵魂,后颈发麻,按在那儿的大手烫得厉害。
主i动i权被夺走,伯伊下意识想要抢回来,但拉赫里斯却是分毫不让,如同婴儿吮i吸i奶i嘴一般含i着他的舌,舔i过他的口i腔i壁。
两人的呼吸急i促,胸膛剧i烈起i伏,衣服布料摩i挲发出细碎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暗味而缱i绻。
拉赫里斯的手在伯伊的背上揉i捏,看着清瘦的人,屁i谷却是挺i翘饱i满,软i肉从男人大手的指缝间挤出来。
细小的电流顺着他的手钻i进i伯伊的四肢百骸,本就星火四溅的战场被点燃。
“喂……”趁着交换呼吸的瞬间,伯伊含糊地出声:“你…是…不是……”
话还没说话,最后几个字就被拉赫里斯吞i咽了下去,再次被吻i住,伯伊的手抵i在拉赫里斯的胸i口,能感觉到对方急i促跳动的心脏,还有热烈的皮肤温度。
“我i帮i你?”拉赫里斯问。
因为忍i耐他的额头浸出了一层汗。
伯伊还没从刚刚激i烈的吻中缓过来,哪怕只是这么静止不动,他都能感受到对方那家伙无比精神的状态。
“你准备怎么帮?”伯伊睨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蹭i过,摩i擦产生的酥i麻i感冲进大脑,伯伊仰着头轻i哼一声。
尾音轻挑,像是一把钩子。
拉赫里斯耳根的红蔓延到了脖颈,呼吸陡然急i重起来,他的手环住伯伊的腰,手臂上的青筋因为鼓i胀而跳动。
某种无法压i制的冲i动占满他的大脑,拉赫里斯忍无可忍地翻i身,将伯伊压i住,支撑在伯伊两i侧的手臂青筋暴起。
“我怕伤到你。”拉赫里斯声音哑的不成样,说罢低头在伯伊的唇i咬i了下,像是惩罚,又像是依恋。
虽然他没有做过,但理论知识储备还是有的,要是没做好,那岂不是对阿伊唯一的吸引力都没了。
想到这,他的手心就出了一层热汗。
伯伊当然知道,他可是亲自测量过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古埃及人的先天优势,拉赫里斯明显要大上许多,尤其是起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