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卓延的易感期还没有安然度过,面前的场景让他的腺体也热了起来,散发出的信息素几乎要渗透冲破抑制贴。
“你给我闻了什么?”姚乾扬起的喉结不停滑动,想起身却力不从心。
一侧的车门被用力关上,“砰”的一声,像是紧绷的意志力倏然崩塌。
盛卓延轻轻触摸着姚乾的唇角,俯身吻了下去。
不是单纯地接吻,而是带有谷欠望的前兆。
姚乾在很多方面都做得很好,似乎只有这件事上很生疏,只会被动地接受。
盛卓延吻住姚乾薄凉的唇,辗转时格外用力,想让他永远记得这样的瞬间。
就在刚才,姚乾决绝且讽刺地问他——你不会认为接了吻就是喜欢吧?
如果接吻不算,那心脏传来的热烈跳动算不算,还有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呢?
车内的空间太过逼仄狭小,就连衣物摩挲的音调都是急促的。
上一次是盛卓延完全失控,这一次是姚乾失去意识。
盛卓延私心希望姚乾能认清面前的人是自己,可他完全丧失平日的自持,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浮的谷欠望之中。
……
……
后颈恼人的抑制贴“唰”地被撕下,所有的克制终于分崩离析。
他们刚刚还在剑拔弩张地互相伤害,争吵时戳中对方的最痛处,可现在却做着这样的事。
姚乾的眉头紧皱,没了眼镜,他半阖着的双眸,模糊朦胧地看过来,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
盛卓延则伏在姚乾的肩窝。他的身上有着好闻的味道,是清新而独特的气息,比任何信息素都对他有着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即便他是没有腺体、无法释放信息素的beta。
……
……
“你瘦了。”
“你看,形状都出来了。”
“是不是很明显?”
……
……
窗外,漫天大雪再次覆盖草坪,却掩埋不了那道拖出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姚乾伏在盛卓延的肩上,自然垂下的手臂无力地摇晃着。
……
……
易感期的alpha不会这么轻易满足,更何况是和喜欢的人做这样的事。
盛卓延本想继续,但是他担心姚乾承受不住车内冷热交替的环境,还是将他抱回了卧室。
这仅仅是刚刚开始而已。
昼夜更替,整个世界都沉浸在大雪带来的荒凉中,可屋内的温度从未衰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