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凑近,灼热的气息混着严凉的秋风,冷热交织的危险,谁先害怕谁就输。
傅京辞的视线转到了景稚殷红的唇上。
景稚娇嗔地撅了下嘴,然后用指尖轻轻抵了一下傅京辞的胸膛。
隔了衣服,胸肌带来的力量触感转瞬即逝,景稚收回手提着裙摆跨进了边上的禅房。
酥酥痒痒的触感逐渐消散,傅京辞静默了会儿,抬手示意拙言可以走了,拙言颔首。
檀竹迅速地从包里掏出景稚的手机,欲言又止地道:“小、小姐……手机……”
傅京辞睇了一眼。
“傅先生,帮我拿下手机。”景稚清澈的声音传出来。
闻言,傅京辞没说话。
腕上佛珠
……
拙言将地上被踩灭的烟头捡了起来,然后带着檀竹离开了。
典雅宽敞的禅房内,景稚坐在客厅茶桌边的椅子上,直勾勾地盯着傅京辞向她走来。
“没人敢这么命令我。”傅京辞说着将手机递给景稚,嗓音松弛、低沉。
景稚接过手机,轻轻地笑了一声,“我知道啊。”
“什么?”傅京辞坐在景稚对面,隔着一个茶桌,他闲聊般问道。
禅房内暖烘烘的,拙言走前还将门给带上了,这会儿屋子里更加暖和,景稚被寒气影响的心情好了许多。
“知道你在故意放钩子。”景稚的狐狸眼明亮忽闪。
傅京辞嘴角噙着一抹温雅的笑,天生的好皮囊哪怕只是这样都有一种佛子动凡心的怦然感。
“说说看,什么钩子。”傅京辞嗓音缓缓的,随之沉下,“说对了有奖励。”
也不知是不是那句奖励有些过分勾人,景稚捏着手机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起来,她压了一下唇,坦然道:
“钓我这条鱼的钩子啊。”
说到底,景稚比他小十岁,也才二十出头,平日里再媚再会勾人,也还是有单纯的一面,偏偏这份纯真娇憨看起来还怪可爱的。
就是挺爱胡思乱想的。
傅京辞淡嗤了一声,懒得回应。
“你觉得我一定会因为您的特殊对待,一点一点爱上你,等我爱上你之后,您再玩弄我的感情。”
“……”
傅京辞长眉微挑,打量地看着景稚,少顷,他嘴角微提,意味深长地道:“继续说,我这么做的乐趣在哪儿?”
景稚将傅京辞面前的茶杯拿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一饮而尽,依旧有些气若游丝的嗓音加重了她声色里的酥甜。
“我这么漂亮年轻、温柔聪明,却只对你虚情假意、图财图貌,如果有一天因为你对我的好爱上了你,彼时你把我抛弃,让我坠入深渊,这不就是你会觉得有趣的地方?”
有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