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听出这是一句玩笑话,轻轻笑了声,朝工作人员指了下那件
工作人员将战国袍拿出来,景稚起身,走向了换衣间。
一会儿后,雕花木门推开,景稚走出来。
粉白色的战国袍下,丰腴的曲线若隐若现,长发垂落在薄背之后,轻轻用发带缠在发尾,颊边还垂落了几丝随风拂动的发丝。
娇粉欲滴,风情浓郁。
她身上的风骨气质,不管穿什么都好看。
傅京辞看着那雪白诱人的锁骨,目光有迹可循的灼热起来。
“怎么穿什么都这么好看?”他伸手将小姑娘搂在怀里,挑起那精俏的下巴。
景稚睨笑一眼,“你有福气啦。”
见她开心,傅京辞也跟着温雅一笑,目光极为宠溺,“是啊,我的福气怎么这么好?”
男人哄着小姑娘,就像是当块宝玉一样。
以前的她,时刻谨记竹门与木门之间的不可能,于是不敢往前一步,不敢陷得太深。
但爱是可以让人从泥潭中解脱的。
不自卑的人,会用自己强大的爱人能力,拉起自卑的人,与他站在同一神坛之上。
景稚伸手抱住傅京辞的脖子,认真地看着他,“承策,很多人都觉得一段爱情中付出多的一方,就越容易输,可我从不这样认为。”
“那你是怎么认为的?”傅京辞用手轻轻抚开景稚颊边的发丝。
极其温柔又克制的触碰,景稚知道,除了自己家人以外,再没人像他这样对自己好了。
“足够强大才可以更好的爱人。”景稚说着,吻了吻大暴君的唇,“谢谢你一直包容我,我在努力学着变强大,学着回应你对我的爱意。”
被施爱者才容易一无所有,因为主导权自始至终在施爱方。
傅京辞朝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眼神示意了一下。
工作人员意会后微微颔首,静悄悄地出去了。
“所以……你感受得到我的爱意。”傅京辞盯着景稚的眼睛,眼里的期待无法掩藏。
施爱是一回事,对方能不能感受得到爱意又是另一回事。
“一直都感受得到。”双眸里的澄澈比以往还要多了几分,“承策,我总觉得愧疚于你,你给我太多太多爱,可我却不能同等的回应你,所以想给你减少负担。”
“可是……”她垂下眸,声音有些颤抖,“可是前些天你误会我,以为我是打着为你好的旗号疏远你。”
“我真的没有。”
语气里的笃定与委屈,听得傅京辞心里似被揪了一下。
景稚抬眸看着他,双眸泛着水光,红的像被欺负了一样。
傅京辞伸手摩挲着小姑娘的脸,第二次有了自责内疚的感觉。
第一次也是因为她,他故意让她在雪地里等了十几秒的电话,那十几秒的冬风让他愧疚到现在,以至于他想着法子从别的方面弥补,甚至整日担心她冷着、冻着。
“怎么遇见你之后,我的心软了这么多?”傅京辞呢喃着,眼里的温柔就像是在看至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