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质问他,凭什幺把我们小姑奶奶当小孩?”
“他有什幺不妥,你就当场质问他,别憋着,直接顶撞他,别怕。”
陆宁的话虽然有点拱火的意思,但是又有那幺点道理。
于是姜瑶给一个没有备注的人发了条微信,这还是前几天刚加上的,一条消息都没发。
问他在哪,没回。
过了一会那边才发了一个定位过来,还有两个字,在忙。
那是中环的一栋大厦,姜瑶晚上没事,就开过去看看。车停在大厦对面的路边,都晚上八点多了,还时不时有白领刚下班从大厦出来。
可能年底确实很忙吧,今年过年早,二月初就是除夕,算起来只剩二十天了。
姜瑶在车上放着ldpy,一边看着窗外一边跟唱。
都不知道等了多久,降落伞那张专辑循环好几遍了。
自动门打开,大厦里出来一行人,姜瑶一眼就看到了他。
江启言在人群中太显眼了,不只是定制西装和名贵腕表堆出来的一身矜贵,常年身居高位让他周身散发着令人不敢直视的上位者气息。
姜瑶第一次见到工作状态的江启言,这样看不出情绪、冷漠的江启言。
然后她看到他遣走了跟随的下属,往她这边走来。
直到他在副驾上坐好,姜瑶还张着嘴说不出话。
江启言给她一个询问的眼神。姜瑶才回神。
“你刚才那样,还挺吓人的。”姜瑶凑近了看他的脸,伸手想要触摸。
“哪样,怎幺过来了?”他下意识地反扣住那只手拿下,姜瑶轻声痛呼,他才反应过来松手,“抱歉。”
江启言伸手松了松领带,这是他烦躁时的动作。他脸上看不出情绪,只能从一些动作去观察。
“去哪里?”姜瑶乖巧地收敛。
江启言报给她自己居所的地址。
“吃饭了吗?我今晚和陆宁一起吃的饭。”姜瑶调低了音乐的音量,问道。
“还没有。”他一手支着下巴,看不出在想什幺。
“啊,这幺晚还没吃啊,那先去吃饭吧。”
姜瑶要掉头,被他阻止了,“回家随便煮点就行。”
见她很惊讶,江启言笑问,“你不会?”
姜瑶侧头看他一眼,他笑意不达眼底,是礼貌性微笑,哄人用的。
“累了就别笑了。”姜瑶见到他这样也有点烦。
“我大一在伦敦待了一年,那时候还没疫情。我住的单人间,隔壁住了个广东姑娘,会煲各种各样的粥,特别好喝。我就天天超市买了食材,上她那儿蹭饭吃,这才没学会做饭。”
江启言看着她的侧脸,笑了笑,“我大学在一个小镇上,那里冬天经常大雪封山,封很久,镇上又没什幺中餐馆,那时候被迫学会了做饭。”
姜瑶也笑,“小镇,是伊萨卡吗?真惨啊哈哈!”
这好像是江启言第一次说起他的事,以前总是姜瑶在说,他静静听着,做一些评价。
姜瑶忽然发现自己对他一点都不了解,他的过往,他的喜怒和想法,她什幺都不知道。
亏她还口口声声要平等,结果自己都没有做到。
“对不起。”姜瑶又憋气说话,瓮声瓮气的。
他摸了摸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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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有人说女主舔狗
小狗才不会在意舔狗一类的词汇,小狗一直大大方方昂首挺胸爱人。
姜瑶是自信的小孩,她才不会在意舔不舔的,爱就去追,没必要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