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
他们什么时候给猫做过衣服了,不都是买现成的?
苏俞转了一下漂亮的眼睛,很快笑吟吟起来,“沈医生说不放心我一个人进产房,要陪着我进去呢。”
许殉侧头问沈亭州,“是吗?”
苏俞也盯着沈亭州,“是吧沈医生?”
在两道灼热的目光下,沈亭州进退两难,只能胡诌,“产房只能进一个直系亲属。”
苏俞拉长调子,“哦,原来沈医生想过要陪我进去,只是产房有规定不能进去。”
沈亭州:……你是会解读的。
同样一句话,许殉解读出来的却是另一种意思,遗憾道:“亭州跟你没有关系,不能进手术室近距离观摩、学习剖腹产。”
苏俞抿了一下嘴,第三次发起攻击,“沈医生在我面前穿过白大褂哦。”
沈亭州莫名感觉后背有点凉。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许殉,终于露出几丝裂痕。
不过制服play确实是他从未设想过的道路,晚上可以试一下。
许殉脸色瞬间缓和,微笑道:“这也值得说吗?”
他一副见过太多次,是苏俞大惊小怪的口吻,“看来你跟亭州认识的时间不太长,我们在一起都三年了,是吧?”
他跟许殉是认识了三年,不是在一起三年。
但沈亭州哪里敢纠正,硬着头皮点头,“嗯。”
苏俞撅起嘴,显然不满意沈亭州对许殉的偏袒。
一旁的苏蔷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纸跟笔,许殉说了一句他记一句,他俩不互呛了,苏蔷纳闷地看过来,“会说你就多说点,没喝水吗你今天?”
沈亭州:……
沈亭州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苏蔷是在偷师了,可小许这张嘴……是经过漫长的家族熏陶,一般人学不会的。
苏蔷豪气地催促,“你今天的水我包了,赶紧继续说!”
苏俞整治苏蔷很有一套,“大蔷,马上就要开春了,你还是躲着点人走吧,太泛滥了不好。”
苏蔷气得想动手,但苏俞怀着孕,他也不敢真动手。
前面的门打开,苏爸爸从里面走出来。
看到苏爸爸那刻,沈亭州宛如看了救世主,对方在他眼里闪耀着万丈光芒。
苏爸爸一出来,苏俞跟苏蔷都老实了。
沈亭州松了一口气,赶紧请大师给金剪子开了光,然后带小许火速离开了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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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沈亭州解释,“小苏就是喜欢开玩笑,你别把他的话当真。”
许殉语气和缓,“我知道,我没有当真。”
沈亭州放下心,忍不住感叹像小许这么通情达理的伴侣真是难找了。
等回到家,看到许殉在下单白大褂,沈亭州眉心一跳。
……这明显是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