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声讽刺:“看来那个老男人把你养得很好嘛!”
醋坛子打翻,却并没有往别的方面想,或者干脆往自己的身上去想。
“什么老男人?”南栀生气说道:“我没有。”
一道大力捏向她的脸,她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骨头在响。
“南栀,我警告你,最好是把自己的小尾巴给我藏好了,别让我查了出来。”
身子一点一点的朝她靠近:“南栀,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整个临安,以我的手段,想要让一个人消失,甚至都不需要动一下手指头,你最好是别挑战我。”
“我真的没有,没有什么老男人,我没有。”
南栀还在解释。
“最好是没有,否则,”那双冰眸紧紧凝视着她:“下一次就不是让一个人消失那么简单了,你要是敢背着我,下一次我就亲自解决了你,不信我们可以走着瞧。”
“信信信,我当然信,可我真的没有啊。”
她解释着,太奇怪了,什么老男人,哪里来的老男人。
“下车!”祁时宴拉开车门:“滚下去!”
站在车门前,南栀无奈问道:“你,是要我走回去吗?”
她想说,自己的肚子现在好痛,能不能送……
但在下一秒自己就先打消了这一念头,不能说,关于自己的肚子,她一个字都不能说。
“怎么,想要我送你,可以,你求我啊!”
她绝不会再跟他说一个“求”字。
忿忿不平看他一眼,转身便走。
这里地处郊区,离市区也算不上远,可走回去,还不得走到天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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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栀挺直了腰杆上了公路,这么偏僻,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得到车,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反正她不会再求那个人一句。
她在公路边站了半个多小时,祁时宴的车徐徐开在后头,与之保持着一段距离,这样的鬼地方,他就不信她能打到车。
打不到,自然会回来,回来求着要上他的这一辆车,求着要自己送她回去。
只是,谁能想到,下一秒,一辆淡蓝色的城市出租就出现在了视线里,南栀用力的挥着手。
“小姑娘,你去哪儿啊?”
司机探出脑袋来,是一位十分知性美丽的大姐,三十出头的样子。
“我要去市人民中心第一医院,妇产科。”
她指一指自己的肚子,意思是她怀孕了,是个孕妇。
果然,女人最懂女人,车门打开了。
“我也到那边有点事儿,顺便捎你过去,这一单我不收你的钱。”
南栀上了车。
祁时宴眼睁睁的看到,前方的那一辆车就在自己的面前关上了车门,开走了,拳头紧握,一拳砸向方向盘。
“小姑娘,你这肚子……”
南栀低头,手扶在自己的肚子上:“四个半月了。”
她笑,一脸温柔:“具体的说,只有十天就五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