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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一想到,这女人曾被赵德贵强暴过,六岁,那么小就那么放荡。
甚至,两个人还有了孩子,还将那野种塞给他,免费无偿给养了三年。
一想到这些他就恨不得将那女人给抓到跟前来,一把将之给掐死。
从山上回来之后,他还特意去了趟医院,查了下hpv。
接连查了七八回,检查的医生都被他给搞得崩溃了,才终于相信,自己的身体没有那方面的病。
“你先起来。”祁时宴伸手,将莫雪鸢给扶起:“起来说话,起来再慢慢说。”
因为之前那被流掉的一个孩子,他对她有着一份愧疚之感。
低头看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是九点十五了。
以往的这个时候他都已经在路上了,而在此刻,他却不慌不忙,钥匙插入锁眼,将门给打开,将莫雪鸢给请进了屋。
“坐下说。”
他将她按进宽大的皮沙上,转身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到跟前。
“慢慢说。”
祁时宴开了灯。
灯光的照耀下,莫雪鸢一张脸更显得苍白,像纸一样,泛着白,再配上那楚楚可怜的小表情,很难不让人动容。
“时宴。”莫雪鸢喝了一口水,眼角轻轻往上一抬,看上对面男人俊美的脸:
“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失去了孩子太难受了,才一个人上山去,没想到碰到了南栀。
她约我一起去山顶上看风景,她也刚刚失去了女儿,一时想不开,竟自己从山崖上跳了下去。
其实,其实当时我已经伸手抓住她了,可她一心求死,自己松了手,我…我…时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莫雪鸢低下头,眼泪啪嗒啪嗒直掉,时不时的又抬一下眼看向对面的男人。
空气在这一刻都静止了。
男人黑色的瞳孔骤然收缩。
一秒,两秒,三秒,整整三十四秒。
过后,才抬眼望了眼对面,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生的事情?”
莫雪鸢抹了一把眼泪,眼尾微微朝上,又吸了下鼻子,喉咙里小声的啜泣声,小声回答:
“一周之前,时宴,对不起,我…我应该早一点来找你,早一点告诉你的,可是,”
她又低声抽泣了一下:“可是只要一想到我失去的那一个孩子,我,我是被我自己的仇恨给蒙蔽了,时宴,对不起,你…你……”
男人的一张脸,神情僵得不似活物。
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温柔,莫雪鸢看着她,几分怯怕,实则心中嫉妒到狂。
果然,只要一提到南栀那个女人,时宴他就不正常。
她原本也没想过要这么快就将这一件事情告诉给祁时宴,可连日以来,她被那一个梦折磨得食不知味,寝不得眠。
实在是没法子了,才想到要借这男人的阳气来帮自己驱一驱邪。
这样的事情,她很清楚,祁时宴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毕竟,他表面上对那个女人是厌恶至极,实则是喜欢而不自知。
他肯定会找人去那一座山下,南栀不管你是生是死,哪怕是成了鬼,我也要将你的魂儿给搅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