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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将医药箱推到自己的面前,看向对面,她又说了一句:“婶子,我自己来,不用麻烦你了,你去休息吧!”
王桂香“哦”了一声,眼神来来回回扫在她身上,扫了好几眼,才慢悠悠的转身,出去了。
“咣当”一声,她清楚的听到了一声类似于铁链晃动的声响,立即朝着门口走去,摇晃了一下门板,外头锁上了。
“婶子,婶子!”她喊了两声,没有人应,人已经走了。
南栀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走回到床边坐下,将碘伏轻轻的涂抹在脚板心的伤患处。
锁就锁吧,他们锁了才好呢,她也反锁上了,至少,这一个晚上,她是安全的。
睡到了半夜里,脖子里一阵温热,身上也沉重无比,她试着动了动,却完全的动弹不得,另一副身躯此刻正压在她的身上。
蓦然惊醒,眼一下张开。
耳边传来郑强情意绵绵的话语:“妹妹别怕,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你。
你放心只要你跟了我,做了我的女人,我一定好好的对你,爱你,疼你,宠你,绝对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只要你从了我,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什么我都听你的。”
意乱情迷之下,男人俯身亲吻她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最后甚至伸手要去脱她身上的披肩,手还勾在她内衣的肩带上。
“小乖乖,小宝贝,亲爱的,哥哥真的好喜欢你,好爱你啊。
我还从来都没见过像你这么可爱漂亮又让我这么心动的女孩子。
只要你能跟了我,我答应你,这一生一世,我都只爱你一个人,绝对不多看任何女孩子一眼,好不好?”
“放—开—我!”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埋在脖子里的那一颗脑袋抬了一下:“小宝贝儿,就连生气的时候也这么的可爱,这么的美,你简直是个妖精,我被你迷得心都要碎了。”
说罢,便又重新埋下头去。
再一次的,她咬牙说道,一字一句:“我说,放—开—我!”
手已经摸到枕头下的那一把剪刀,紧紧的握到了手上。
郑强的头埋在女人的脖子里,猴急的亲吻,蓦然间,一把冰凉的剪刀横在了她的脖颈间。
立即弹起身,勃然大怒:“你……你这是做什么?”
南栀还是重复着那句话:“放开我。”
“放开我,否则我就死在你面前,如果不想家里面出人命的话,你就继续,一尸两命,够你判几年?”
重重的呼吸一口气,那把剪刀就横在她的脖颈处,但凡她手抖一下,轻则划破皮,重则……
现在,她举着这一把剪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赌,拿她自己的命,也拿自己肚子里孩子的命,在赌。
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心在赌,心里却没底。
果然,身上的那一副身躯倒是松了一些,可转眼,刚刚还含情脉脉的一双眼,目露凶光。
男人的手掌掐上她的脖子,那一把剪刀被他夺下,丢到了地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威胁我,老子能够看得起你,是你的福气。
你一个被人贩子拐卖过的女人,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我都还没嫌弃,你倒是装上纯了?”
南栀无力去辩驳什么,类似的话她听得太多了,早就已经习惯,产生了免疫力。
只在心里想,只要这一个晚上不死在这里,已经是菩萨保佑,阿弥陀佛。
“一个婊子而已,既然当了婊子就别立牌坊,你真当自己是谁?
我郑强长这么大就没碰过女人,特别是,没碰过怀孕的女人,倒是很想知道,怀了孕的女人是个什么滋味儿,这可是我的第一次,便宜你了。”
郑强说着,嘴唇勾了勾。
将上衣给脱了下来,接着,又解了皮带,再一次的头颅埋下。
忽然间。
“啊!”身上的人惨叫一声。
她看过去,不知什么时候起,后头站了一个人。
郑怀仁手里举了根比他自己手还粗的棍,毫不留情就朝着郑强的身上挥过去。
“好你个兔崽子,你还没死心呢,我打死你,打死你个兔崽子,你个混账东西,让你乱来,还不快滚!”
郑强立马从床上起来,边走边系身上的皮带,一路走得是跌跌撞撞,而郑怀仁跟在后头,一路骂骂咧咧。
直到将郑强给彻底赶走,才重新又走回来。
“小姑娘,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南栀摇着头,小脸惨白一片,她感觉自己的脖子完完全全的悬浮着,好似已经同身体分了家。
虽然她不愿意去多说什么,可郑怀仁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脖子里的那些吻痕,惭愧的低下了头。
“对不起啊,是我不好,我没想到这个兔崽子会对你,”
抬眼,便去安慰她:“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好好的教训这个兔崽子,给你出一口气。”